廓尔喀弯刀别在他腰间,奈布手里攥着的悬赏单被他捏得褶皱,在砖道慢悠悠的走,头顶着煤油路灯,百无聊赖的他立在泰晤士河旁点燃了一支香烟,星星点点的火光随着他的呼吸而明灭,对面房屋之中也只有伦敦塔还点着灯。
以往观光船遍布的泰晤士河也冷清下来。
奈布记得在出了那事之前,他晚间做完任务出来散步能看到泰晤士河岸上挤满男男女女。月光之下暗色的水流被邮轮、小船的光亮照得清澈。
而现在因为开膛手,他们都不敢出门了。
远处的塔桥今晚甚至没有亮灯,所有人都因为那个开膛手的狠辣而怯懦的躲在安全的家。奈布猛吸一口被他抽得只剩烟屁股的香烟,又沿着街道继续走。
他在抓找那个开膛手。
三千英镑的价格令他垂涎不已。
本来他就是拿钱办事的雇佣兵。
重新点燃一支香烟,劣质的烟味冲上头,奈布饶了一圈又回到了这个事故多发的街区,灯红酒绿的装饰,拿着手绢向四周分发甜腻香水味的妓女朝他抛了个媚眼,奈布慌慌张张的避开那拉丝一般的欲意眼眸。
接连几晚都毫无收获,奈布甚至都有些灰心了。
“小先生?你是在找我吗?”
轻佻的语气奈布几乎马上反应过来他就是开膛手,腰间别着的弯刀随即就朝着杰克的面门刺去,奈布这才看清开膛手戴着面具,刚才的一击被铠甲一样的面具挡下,透过孔洞,奈布感受到一道视线将他上下打量。
“是位身手不错的小先生。”
边说着杰克挥舞着他的剪刀手朝着奈布的脖颈划,空气中霎时弥漫了铁锈的腥味,奈布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灵活的对手,脖子上几道划痕冒着血。
杰克见好就收,向更深处的巷子跑去,奈布紧追不舍不愿放过三千英镑。
直到追到一处死胡同,奈布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双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他很快反应过来是香水,“可恶那个妓女……”
“小先生应该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的,身经百战的你真是太疏忽了。”
从这个大名鼎鼎的雇佣兵撕下杰克的悬赏时,杰克就开始偷偷的注视他了,似乎奈布是个很认真的人,杰克接连观察了他很久,除了在找自己他不干任何事,单调、乏味、机械的重复这一件事。
扶起奈布杰克抱着这个刚才差点要了他命的人,“奈布?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奈布并没有搭话,他被杰克抱到了巷子尾的木箱上。被下了迷药的他腰也很难支撑起他上身的重量,东倒西歪的奈布被杰克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在裤兜里的悬赏单,他打开折着的纸张看到三千英镑的价格皱着眉,“小先生很缺三千英镑吗?为了这点钱拼命并不值得。”
“三千英镑用来买你的命绰绰有余。”
双手支在木箱上奈布才能勉强维持坐着的姿势,他很逞强,杰克赞同的点点头,“是啊,如果不是你不甚中招或许我已然成为了你的刀下亡魂了。”
奈布不满的啧了一声。
杰克明显是在挖苦他。
可杰克突然靠近,药效也发挥完全,他因为靠近而后仰的身体一下倒了下去。杰克的剪刀手贴着他的裤子,“想要杀我,佣兵先生你总要付出点代价的是吧。”
杰克食指滑动,奈布感到下身一阵凉意,外裤和内裤被他一并划开,似乎是没有掌控好力度,奈布肌肉线条流畅的大腿根被划伤,红绳一般粗细的伤痕半天才汇聚了一颗血珠。
“你!”
“奈布先生最好不要生气,待会有你更生气的。”
杰克尽力用指腹去磨蹭奈布的阴茎,粗糙的指腹贴着他的脆弱之处,没有经历过性爱的奈布很快在杰克的手里硬了起来,甚至凉嗖嗖的过堂风吹过阴茎还抖了抖。
低声的嘲笑没有停过,奈布手脚并用的使力想要坐起来。
颈间伤痕渗出的血液蜿蜒的流过锁骨,杰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时时刻刻备着的手帕为他擦拭,身下的动作却不停,阴茎贴着奈布的肉穴磨蹭,那把弯刀被杰克踢向远处,奈布只能顺从的伏在他身下蛰伏着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小先生,谢谢款待了。”
龟头抵在穴口,慢慢探入肉穴撑开层层褶皱。紧致的肉穴夹得杰克有些疼,将躺在木箱上的奈布翻过身,阴茎在干涩的甬道了生生转了一圈,被人奸淫的奈布紧咬牙关才没有叫出声。
前列腺被碾压而过的快感直冲大脑,奈布喘着粗气,直到肠道里分泌着爱液,杰克才觉得进入变得轻松些。
趴在木箱上的奈布屁股正好贴着杰克的胯,粗长的阴茎插在肉穴里,两人连接处严丝合缝,抓着奈布臀肉的手揉搓起手心的皮肉,杰克甚至能听到他不屑的哼声。
大力的抽插起来,奈布被撞得向前拱动,身体压着的阴茎被木箱粗粝的触感摩擦的发红。
毫不怜惜他的杰克在体内驰骋,耷拉着的双腿想要爬起身,杰克抓着他的腿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