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
奔跑。
即便跌倒在冰雪里他也要挣扎着站起来继续在这片一望无际的白色牢狱里奔跑。
在发现冰原监狱守卫出现空缺的那一刻,卢卡知道他等到了那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或许这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机会,他必须要出去,这座冰原上的囚笼不会是他余生,他会逃离这里洗清所有的冤屈。
晚间冰原的风雪很大,卢卡几乎寸步难行,但来时路上的脚印早就被大雪覆盖,他几乎胜券在握了。
卢卡冻得脸色苍白,他扶住平坦冰原上唯一的支撑,已经死去的歪脖子树。
“阿尔瓦……呵……混蛋,看我逃离这里吧,我们后会无期。”
温热的喘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化成白色的雾,卢卡心满意足的靠在树干上休息,几乎一刻没停歇的跑了一夜,天边已然破晓,他突然感到黏腻的视线粘在他的后背,转过头去在皑皑白雪的冰原之上黑色身影在向此处前行,人迹罕至的冰雪他孤单一人在游荡。
他是谁?
一起逃出来的囚徒吗?
那是典狱长!!
等卢卡看清阿尔瓦的时候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很难想象典狱长会孤身一人来抓捕逃犯,卢卡握紧手里的刀,昔日床榻缠绵的情意怎样也比不过自由,到了不得已之时,卢卡会解决掉这个在监狱里给自己提供过庇佑的情人。
“卢卡斯?你觉得这些小把戏会伤到我吗?”
他低沉淡然的嗓音再次降临在耳边,卢卡在雪地休息的一会儿手已经被冻得有些僵硬,单薄的布料早就被冷风吹透,而阿尔瓦的身体还是温热的。
疲劳、手脚冻到僵硬的卢卡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举着匕首要杀人的卢卡被阿尔瓦捏住手腕,阿尔瓦夺过他手中尖锐的刀。卢卡后退脚步靠上背后的树,他知道免不了一顿责罚,大不了让阿尔瓦操死他,反正他为了在囚笼之中生存也没少向这位典狱长出卖肉体。
卢卡甚至觉得阿尔瓦不会杀他的。
至少在那把匕首的刀刃对上他的喉咙之前,他都是这样觉得的。
“阿……尔瓦,你……阿尔瓦,不要杀我。”
或许是这件事做得太过出格,阿尔瓦握着的匕首抵住卢卡的喉结,他甚至不敢吞咽因为紧张而大量分泌的唾液。
“冷静…阿尔瓦……我知道错了……”
服软的计策显然没有奏效,刀刃已经紧贴着他的喉结,不知道是卢卡因面对死亡而恐惧的颤抖还是阿尔瓦的紧逼,卢卡感到脖颈一阵刺痛,血腥弥漫在他的鼻间。
阿尔瓦好像真的起了杀心。
“阿尔瓦……放过我。”
抽泣的卢卡小心翼翼的仰望着阿尔瓦,他赌阿尔瓦会心软,但当对上那双冷如寒冰的蓝色瞳眸,卢卡只觉得膝盖都在摇晃,注视着阿尔瓦,他眼眶不断渗出泪珠。冻得关节僵硬的双手抚上裤子的腰扣,咔哒一声后一双冻得膝盖红透了的双腿光裸的立在雪中,棉白的三角内裤包裹着软趴趴的阴茎。平时阿尔瓦情事过后最爱搓弄他射不出精液的阴茎。
卢卡妄图唤醒阿尔瓦对自己的爱意。
阿尔瓦被这个小骗子戏耍了好几回,这一次更是想要取走他的性命。他知道对于这只冬蝉自己给他太多了,以至于让他忘了在这座冰原之上谁才是掌权人。
冰天雪地卢卡冻得双腿发颤,关节处渗透进来的寒气顺着骨头缝流窜。
他意识到阿尔瓦这一次并没有以前那样好糊弄了。
卢卡仰着头不敢随意动作,阿尔瓦随时都可能杀了他,他小心的将内裤褪到大腿根下,堪堪卡在腿间的三角内裤往上卢卡不大不小的阴茎垂在胯间,“请宽恕我,典狱长大人。”
卢卡学着阿尔瓦曾经的手法揉弄着自己的阴茎,迫于匕首的威胁他只能仰着头直视阿尔瓦。
脆弱的阴茎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以及面对着死亡的威胁,卢卡很难硬起来,搓弄了许久的阴茎才渐渐抬头,阿尔瓦注视着他撸动的动作,冻僵了的腿和自慰的快感让卢卡抖着腿彻底靠在了背后的树上。
阿尔瓦收起匕首转而把玩起匕首,“这就能令你脱罪吗?你差点杀了这片冰原的长官。”
卢卡明白了阿尔瓦的意思。
这一次他如果做错一步或许阿尔瓦真的会了解了这个逃犯。
咬着牙,卢卡尽力将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身后的歪树上,一条腿搭在胳膊里,他勉强维持着向阿尔瓦大开门户的姿势,内裤挂在举起的腿上,卢卡坚挺的阴茎下肉穴裸露着一圈嫩肉,昨天阿尔瓦也没让他休息,肉穴到现在还松松软软的等着阿尔瓦的再次操弄。
阿尔瓦冷眼俯视着卢卡,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他的表演。
以往阿尔瓦会贴心的给他扩张,卢卡这次自己插入了手指,火热的肠肉在他指头插入的瞬间包裹住异物,曲起手指关节在甬道里深入,卢卡回忆着以往阿尔瓦的动作在肉穴里不断抽插却得不到要领。
喘息使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