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小孩。
发汗的手掌把攥在掌心的纸条透的汗湿,于意强忍焦躁跺跺脚,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抹开褶皱,嘟起嘴唇试图把纸条吹干。
昨天他便看过这纸条,上面写的字歪七扭八,不像联盟语,更不是通用语,于意还曾暗自发笑,这客人书法看来也不怎么样,白瞎了那些钱。
噗嗤噗嗤的响声越来越大,听着又像窸窸窣窣的爬虫声,于意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沙粒毫无动静,旁边也没什么灌木丛,哪来的声响。
于意抬眼望着眼前的围栏网,烦得恨不得把这东西踹翻,四周响声不断,不止是心里暗示还是怎的,他总觉得这地儿藏着点东西。
联盟军区嘛,是得防护点,地方偏远也能够理解,是吧?
更何况那么多钱啊,两万联盟币。
但这真的不做什么人体实验吗?
建得又远又偏,到时候被卖了都没人找得到。
如果现在回去不白瞎了我走那么久,来都来了。
于意退了几步,远远地望着那围栏网,心中忖度,刚转身准备再思索片刻——
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肩膀,于意杏眼圆瞪,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侧过脸去看身旁那人。
累,身子又累又疼。
岩水巷里的屋子又小又破,一到傍晚屋子里更是暗得出奇,就像和别地有时差,总是过得快着那么几个小时。
现在是晚春。
于意赤裸着身子侧躺在几根架子做成的床上,腰边半遮半掩地盖着条冬暖夏凉被,他浑身躁得慌,像是被虫咬了,哪哪都痒,又感觉肚子沉甸甸的,即使侧着胸口也闷得发慌。
意识模糊不清,于意揉了揉胀疼的双乳,硬挺的乳尖硌着手心,他舒服地轻哼几声,又嫌热,蹬着双腿踹开被子,薄汗染湿了发丝,黏在脑门上,像是睡迷糊了。
光洁的阴户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粉粉嫩嫩的,像是两瓣凑到一起馒头,饱满圆润。
痒呀,好痒。
留下一只手玩弄奶子,于意的手掌捂上阴阜,用力地按压,感受着阴阜软糯微凉的肌肤,又捏起阴蒂,把自己弄得浑身颤抖。
真的好痒。
于意被烦得受不了,脑子里又是一片浆糊,他用手掌用力拍打了几下那两瓣不听话的馒头,酥麻感伴着水声蔓延,缓解了痒意,惹得他痴笑两声。
迷迷糊糊地明白了解决办法,于意伸长手臂,毫不怜惜地拍打起阴阜,啪啪啪的水声连绵,哪怕是熟妇也会害臊。
最后几下,他并起两根手指随意地在穴内插弄几番,潮红蔓延全身,哆嗦着迎来高潮,不顾穴肉的挽留,他抽出手指,放到枕边,淫液黏着手掌,缓缓滴落。
舒缓的暗色笼罩着他,快感过后是分外的疲倦,于意眼睛半眯,迷瞪瞪地似乎要睡了过去。
“妈妈…”
——窸窸窣窣
……
于意身体倏地抽动几下,从梦中惊醒。
回答声酝酿在口中,因着他的醒来而烟消云散,混沌的大脑回忆着梦里的孩子,怜爱与呵护的欲望充斥着大脑。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捂上了肚子。
嫩白的身躯在黑夜里好像也发着光,孤零零地蜷缩在床上,娇小玲珑。
七点以后自动亮起的小夜灯用暖黄色的纱雾舔舐裸露着的皮肤,气氛被照得有些暧昧——明明他是一个人待着。
无论面庞是如何的娇嫩,他抚摸着肚子的动作却使他贴上了慈爱的标签。
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像是塞满了衣服的行李箱,里面也许藏着他调皮的孩子。
他像一个母亲。
一个被哄骗着大了肚子,不得不独自孕育生命的小母亲。
一个淫荡的母亲。
自慰的淫液已经干透了,于意无意识地用那只手持续爱抚着微凸的肚子,像是在蹭着他未来孩子的脸庞。
被另一只手撑起的双乳也许已经胀满了奶液,摇一摇就能听见水声,等待着哺育子嗣。
被挤在一起的乳肉随着他的呼吸颤颤巍巍,乳尖泛着粉色的光晕,像颗小珍珠,又像颗水滴,充斥着孕育的圣洁。
现在是什么时候?
于意困倦地点开枕头旁的腕机,撑着眼皮看时间。
22:43。
意识沉沦,他又睡了过去。
——
滴滴滴。
清晨时分,于意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者是困倦,他的思绪回到了几周前。
那个男人,抓住他手臂的男人,头上长了两根触角!像蚂蚁一样的触角,随着他的说话声一抖一抖地,甚至伸到于意眼前。
尖叫声被于意强压在喉咙里,他抖了几下唇瓣,说不出话,瞳孔放大,只能呆愣着看着男人的动作。
荒漠,这里是被太阳炙烤着的荒漠。
噗嗤噗嗤的爬虫声越发明晰,咯咯的骨骼碰撞声钻入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