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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哥哥把将军弟弟献给公主()(6 / 20)

像哥哥一样,怀上周公主的孩儿——哥哥是爱着周公主的吗?那他便也要爱周公主,要让周公主来当他和哥哥的孩儿们的娘亲……

“啊、啊嗯……”阿吉再度被坐着操出哭音,此时却再也难抑制其中的媚意,用那尔尼语叫出来,“要……要当爹爹……呜……阿姐疼疼我……疼疼我……呜……”

那尔尼人的民风粗犷,为了部族的资产集中也多有近亲乱伦的,因此习惯上便以兄弟姐妹称呼伴侣,此时叫“阿姐”便是将身上的女子当作亲姐妹般看待了。

不过温雅又听不懂那尔尼语,只觉他叫得有趣,便一边操一边去捏阿吉的脸:“丑东西,多叫点。”

阿吉还是小孩子的心性,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屈服示好了,却还是被和他结合的人这样戏弄,不由得又哭出来。可是他学的周语属实不到位,即便是控诉也哭不出什么花样:“不……呜……不、不叫……我不……不叫……”

“真不听话。”温雅捏上他那结实的胸乳上因为兴奋而泛着粉红的小巧乳首,却也没有使劲只是轻轻地一拧,“当床奴的,还敢自称‘我’?也不听听你哥哥是怎么叫的。”

“呜——”阿吉心里万分委屈。他的整个脑海都快被身上的女子搅得乱成一锅,哪注意过哥哥是如何叫的?况且即使是阿吉听见了也学不来,那尔尼语和周语相差甚大,不过是因为那尔尼语中不少词来自周语而让他能听得懂,可要是说却是一句也说不出的。

温雅也知道这艳丽野性的小将军是被他哥哥的背叛和对敌人的臣服刺激得自尊崩溃了,从此也不会再翻出什么浪花,但还是带着些恶意玩笑地又狠狠坐了一下他那根娇嫩却胀得坚硬的肉棒:“不改是么?看来你可是完全比不了你哥哥啊。你哥哥还能当本宫的床奴,而你这丑东西就当条狗好了。”

“呜、呜嗯——呜……”阿吉再度大哭出来,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说要当狗,还是因为明明身上的人骑他骑得起劲却还管他叫“丑东西”,无论如何都让年少的小将军伤心得不得了,可又不敢拒绝淫威甚重的周公主,只剩下一个劲地哭,“你……呜……你、你坏……呜……太、太坏了……”

谁知他这样口不择言了,扎散还要故意挑拨,撑着刚欢爱过酸软的身子凑上去吻温雅的脸颊:“殿下一点也不坏,是阿吉太不知好歹,应该狠狠地惩罚。”

温雅见他如此上道,便用脚挑过案上的鞭子给了扎散:“你倒是个乖巧的,就由你代劳吧。”

她直起上身,放松腿调整到让穴里不那么紧张的姿势,又拉着阿吉的手臂将他拉得从案上坐起来。

阿吉原本都快被操得再度昏过去,此时反而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便不可思议误以为自己得到了善待,顺从着本能要向温雅索吻。然而就在此时,扎散挥动的鞭子便直接抽在了他这个亲弟弟的背上。

扎散使的劲可比温雅大多了,阿吉光洁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立刻显露出一道血痕:“唔——”

可是他挨了一鞭子却没有去躲,反倒是反射性地抱紧了骑着他的温雅,本能地不让他内心里已经选定的女子受到伤害。

鞭声响起时,温雅也感觉到小将军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在她穴里猛地跳动了一下,倒是将她顶得颇为舒服。于是她便向扎散挑了挑眉,示意他再来一下。

扎散自然是乐意得很,又在他这心思单纯的亲弟弟背上抽了一鞭子,抽得阿吉全身又是一颤,紧绷的腰腿将那根肉棒再度向上顶了一下,自己将自己操出了哭咽:“呜嗯、呜……”

可是即使环抱温雅的动作把他自己弄得疼哭了出来,阿吉还是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修长宽大的手掌护着温雅的头侧,将她严严实实地挡在鞭子的攻击范围外。

温雅见他此状,虽然还想玩弄却也生了些许怜惜,便对扎散勾了勾手指,把他召过来,坐在阿吉的怀里一边骑弄,一边转头与扎散亲吻起来。

阿吉被骑得呜呜乱叫,年轻健壮的身子眼看着要脱力倒下去,便被他的亲哥哥从背后抵住,强行撑着他坐着承受完了世间最高贵的周公主的宠爱。

而当他被温雅骑上高峰时,也意料之中地坐着昏了过去,初经人事的肉棒向心上人的子宫里射进了一大股处子白乳,同他亲哥哥的奉献混合在了一起。

骑过了阿吉之后,温雅便把他放回了尼谢贺部,带着扎散作为首领的命令在部落中引发叛变,引导尼谢贺部全体向监国军倒戈。

不得不说,虽然阿吉在计谋上远没有他哥哥灵光,但在部落里却颇有威望。而经过一个冬天的河岸对峙,尼谢贺族人早已厌战,再加上又接连失了首领和大将,在兄弟两人的挑拨之下便决定反水,抛弃那尔尼联盟而投靠周人。

只是这些蛮族人性子颇烈,又与其他部落多少有些宿仇,就算是反水了还要反咬同宗一口。于是河对岸的几个那尔尼部落之间打了起来,而监国军也趁着冰面化冻前的最后机会遣了一支骑兵队过去,趁机浑水摸鱼。

总之,在尼谢贺部的反水下,监国军赶在春天来临前突破了河岸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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