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罪名成不成立?”
陈小狼在月娇娇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面色瞬间大变。
见他这样,方天俸恍然大悟开口就骂,“好啊你!果然是想讹小爷的银子!你知道小爷是谁吗?要是我回去禀告我爹,保证让你从此离开望山!”
“你这玉佩从哪里捡到的?”赵战更关心这可能跟心尖尖有关的玉佩这个问题,眸光带着压迫性的气息看向对方,“你若是说的清楚,我们可以不将你送去里长那受板子的责罚!”
“你要知道,里长那打人的板子一个就重几十斤,搭在身上连着你腰上的骨头都疼的像是要裂开,要是多挨上几板子,你以后能不能再站起来都不一定。”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陈小狼暗骂晦气。
本来只是跟中人串通想讹个外地来的小白脸,没想到这小白脸竟然认识那么个本地的硬茬子亲戚。
“在哪里捡的关你们什么事?把玉佩还给我,今天被你们赖掉了算你们走运!”
陈小狼伸手就想去夺,但是看到赵战铁塔一样的身形,缩了缩手,“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这东西是我们的,”赵战将玉佩和那根银钗放在一起,指着同样的印记抬眼看他,“这是我娘子的东西,前段时间不甚被人偷走,你说不出来在哪里捡到的,莫非偷走玉佩的那个人就是你?”
赵战不过就是想诈一诈他。
这种市井混混,怎么可能知道美人阁的标记长什么样子。
“你可别冤枉好人!”
“我就是在山脚下捡的!就是东城门朝西走,那边的山脚下捡来的!”
他说着,玉佩也不要了,转身就跑,“东西还给你们便是,别找老子的麻烦!”
方天俸好奇的伸手去抓,赵战直接避开他的动作,“这是我娘子的东西,你别给她弄得不干净了。”
方天俸一脸震惊“你也忒小气!”
见陈小狼跑掉,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三三两两的走了。
赵战刚要开口,便有一人迈着步子艰难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对不住对不住,不知几位可是想要租我的铺子?”钱从仁的肚子大到低头看不到脚,走到几人跟前用袖子擦了把汗,“我也是刚刚听邻居说,有人在来看我铺子的时候跟陈小狼打起来了。”
“只不过你看我这,实在是走不快,”钱从仁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颤颤巍巍,“我看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知道几位还要看我这铺子吗?钥匙我也带来了。”
方天俸刚要拒绝,赵战便先开了口,“劳烦您将铺门打开,我们看一下。”
赵战刚刚便观望了一下这铺子的位置。
这个铺子比起沿街其它的商铺,要稍稍向里个五寸左右,但这个别人看不上的地方,在他这里倒觉得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亲自和房东签契书话,还能省下一笔中人费。
钱从仁费力的从腰上把钥匙解了下来走过去将铺门打开。
这间铺子的内里四四方方,约莫有个十寸长宽的样子。
“我这个铺子,比这一溜街上的都便宜一点,不过你们要想做生意的话,这桌椅架子的什么的都自己配。”
“如果你们看上的话呢,咱们现在就签契约,一个月二两银子,一年起付,额外还要再付我一个月的银钱当押金,这样算下来也就是二十六两。”
方天俸看了之后倒是觉得还不错,立马开口,“赵兄,我听你的。”
月娇娇看到赵战看向自己,微微点了点头。
见心尖尖也没有意见,赵战这才开口,“那我们去里长那立个契约?”
想到上次和里长打交道的情形,赵战停顿了片刻将自己该拿的银子递给方天俸,“劳烦方公子帮忙跑一趟,我和我娘子在这等你。”
“我正想跟你说让我去,”方天俸将银子接过来看也不看就塞进怀里,拍了把钱从仁的后背,“我们先走吧。”
方天俸的随从看自家公子离开之后立马跟上。
空荡荡的铺子只剩赵战和月娇娇两人。
“娇娇,那玉佩……?”
“远在江南呢,就算我们现在贸贸然过去,不一定能打听到消息不说,这来回那么远,到时候在路上过冬着实辛苦。”
月娇娇勾住赵战的拇指,仰头看他,“再说,我出事之前应当还有随从,说不定家里知道消息会来找我呢?”
“更何况,美人阁的首饰还有可能是别人送我的,”月娇娇说着,抬手扯了扯赵战的嘴角,“你不要那么紧张,等我脑袋里的淤血消失想起来了,我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看这房子后面有个门,我们过去看看?”
月娇娇牵着赵战的手带着他朝后门处走,“没想到这后院里还有水井和两间屋子,虽然不大,不过以后可以让看铺子的人住在这边。”
“至于桌椅板凳,可以找给我们做家具的大师傅,我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