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也搭进去。
——霍文煊不禁有点恼:阿绮玩谁不好,去玩那种麻烦一大堆的男明星?陈老板平时也不像这种脑子进水的人。
霍文煊想来想去,生气归生气,还是觉得不能为这样的事情,放弃一个得力干将。
那就只能求一个人了。而他几天前,还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肋骨都打折两根。
霍文煊心里有些悬。其实那天走了之后,他就已经不生虞震的气了,毕竟打也打了,而且他不得不承认,虞震的话虽然刺耳,但不无道理。如果他坚持不碰毒品生意,那注定总要走一条更艰险的路,手下有人有异心,也是早晚的事情。
他也知道,虞震从小颐指气使惯了,说话没轻重算是正常。反倒是他,打了人就算了,还打脸,现在再去求人,不知道虞震还愿不愿意帮他。
那天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呢?他早知道虞震是个什么嘴脸。虞震是两个政商世家联姻里唯一的儿子,在他的自我认知里,普通人和他并不是一个物种。其实虞震和任何自私自利的alpha都没有两样,只是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有时给人错觉罢了。
霍文煊点开通讯录里虞震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改播通了陈叔的。还是先试探一下为好——如果虞震一上来就拒绝他,那就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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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虞家大宅。
“小兰,你快帮我遮住脸上这里,太丑了嘶”虞震披着丝绒的睡袍,坐在衣帽间里的妆台前,一个女仆打扮的姑娘正往他脸上抹遮瑕膏,遮住他颧骨上狰狞的淤青。
“等等算了,还是别遮了。他看见我狼狈的模样,大概就消气了”,虞震突然又说,挥挥手让女仆把他的遮瑕膏擦掉。
那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显眼,虞震看了半天,又实在看不下去。
“还是再抹点吧,他生气也好过看见我丑成这样”虞震绝望道。
女仆正要往虞震脸上抹遮瑕,门口响起了陈叔的声音,
“少爷,人到了。”陈叔看见虞震往脸上抹东西的模样,有点好笑,但当然没笑出来。
虞震挥挥手,“算了。你们全出去吧,主宅只留陈叔在楼下就行。”女仆们很快就清退得没有踪影。
为了避人耳目,霍文煊来虞震的宅子一向只从侧门进。陈叔把他带到楼梯口,他就从长长的螺旋楼梯走上去。
连日来的低烧烧得他脚步虚浮。霍文煊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个药盒,吞了片止痛片和消炎药,才往楼上接着走。
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alpha坐在窗边的沙发,一身丝绒和刺绣一如既往精致,鼻青脸肿地却显得有些突兀地搞笑。
“对不起,文煊”,还没等霍文煊开口,虞震就抢先道,“我上次不该那样说话。我不是存心的,文煊,霍伯伯和你家人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我错了。”alpha站起来,背着光,修长的身材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剪影。
霍文煊轻轻叹了口气,“嗯”了一声。
虞震比霍文煊高了半个头,低头看oga的时候,长睫毛扑闪扑闪的。
“该你了”,虞震用被打肿的眼睛盯着他,“道歉。”
霍文煊顿时梗住。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道歉的话。
“我咳,你可以揍回我。保证不还手。”霍文煊皱着眉,头轻轻扭向一边。
他今天是来求人的。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
“还有呢?”虞震挑起眉,嘴角却几不可见地勾起。
“咳下次,尽量不打你脸。”霍文煊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对了,阿绮的事情,需要你帮忙。毕竟总检察院院长是你舅舅”
“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虞震声音透着委屈,走到床边、往床头一靠,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我从小身体这样亲爹妈也从来不打我的。”
alpha斜倚在床上,额前头发遮住了颧骨边缘,鼻青眼肿的模样反而添了些脆弱和妖媚,丝绒的睡袍散开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结实的胸膛。
霍文煊叹了口气,把窗帘拉上,然后缓缓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
然后长腿一跨上了床,跨坐在alpha腿上,手掌很轻地拂过alpha脸上的淤青,慢慢在那双薄唇上印下一个吻。
虞震的心猛跳了一下。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两人发情期之外的第一个吻。虞震本能地搂住oga的后脑想加深这个吻,却被轻轻挣开了。
“别得寸进尺”,霍文煊在alpha唇边说了句,然后湿热的吻向下延伸到了脖子和锁骨,又蔓延到了胸肌。
“嗯嘶好痛”虞震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被碰到肋骨淤青的时候,咬着唇轻轻抱怨。
霍文煊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舔吻上了alpha薄薄的腹肌。虞震的身材一直属于偏瘦的类型,没有大块的肌肉,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