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性器头部反复撸动,用了点会痛的力度,转移后面的注意力到身前。
他自慰的动作被裴思发现了,裴思掴了挺翘的臀一掌,愤懑地说:“哥哥怎么这么骚。”
一边翘着臀部恨不得坐到他脸上,又发出那样色情的粗喘,一边又在自慰,把前茎欺负得如此可怜,裴思眯起眼睛,不肯继续满足他。
裴思站起身,在盛韫不明所以的时候,将勃起贴在他的胯间狠狠一磨。
“唔……嗯……”比起之前几次的侵略,这次就跟隔靴搔痒一样,令人欲求不满,腰胯被裴思握在手中,盛韫感受到肉贴肉带来的强烈快感,他刚要偷偷揉胸,又被裴思逮了个正着,男人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肩头,阴茎撞上他的囊袋,蹭得他下身火辣,穴口反射性翕合,却始终没被直接插入。
“好骚,明明刚吃过饱饭,怎么还这么馋?”裴思拧着盛韫的乳尖,知道他耐受力高,所以加大了力度,揉得那两颗小巧的淡褐色乳粒变得肿胀,乳晕都大了一圈,附近还有上一场性事里留下的齿痕。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之前的痕迹还没褪干净,身体又增加了新的痕迹。这种短时间的重复刺激能留下浓墨重彩的肌肉记忆,以至于盛韫对原本不该发生的事习以为常,还会塌下腰渴求更多。
差点被裴思玩射了,盛韫不得不单手支撑着墙面,掐着自己的龟头根部,不愿在这件事上太狼狈,裴思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免不了轻笑一声,龟头便在后穴口反复地蹭,就是不进去,盛韫额角一跳,囊袋也隐隐作痛,恨不得回身给裴思一拳。
恶趣味、变态、痴汉、爱装可怜构成了盛韫对裴思的多数印象,可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吃这一套,被裴思摸得腰腿酸软——正如裴思所问,不是才刚吃过吗,怎么又这么饥渴?
“你自己说的,昨天吃了,今天难道就不吃吗?”盛韫理直气壮地引用了裴思的着名歪理,回过头,用湿润的眼眸盯着裴思。
老婆真是太可爱了。
裴思差点被盛韫迷死,把他彻底搂在怀中,啄吻几下,手不规矩地揉着他的胸和阴茎,下身还在外面磨蹭,本就没恢复好的穴肉受了刺激,再度情潮泛滥,滴出汁水。盛韫体质好,适应力强,即便在性事里成为承受方,他也只花了极短的时间就寻到了欢愉,裴思稍加分析,不禁露出更邪恶的笑容。
“不行,昨天插肿了,今天只能蹭蹭。”裴思一本正经的口气当即得到了盛韫的又一拳。
从小到大,哪怕是纪渊都只会顺着他的心意行事,裴思怎么能在这事上忤逆他?盛韫反唇相讥:“这就是你所谓的服侍?当心我踹了你换人,赶紧做完了睡觉!”
被吊得不上不下,盛韫的脾气都起来了,更是恼怒地踩了裴思几脚并补充:“胡说八道,哪有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恢复能力?”整个海清除了年轻时候的程许,谁的体质比他更好?
“换人是不可能换人的。”裴思认真地反驳,搂着他的腰,性器已经插入了一点,撑开窄小又可怜的穴口,他咬牙道,“我死了你也得给我当鳏夫!我的鬼魂还会修道回来找你。”
……这好像和说好的剧情不一样。
一般来说故事演到这里,不应该都是深情地让对方改嫁或者再娶吗?
这个臭小子。
但盛韫也不大度,平心而论,他的字典里没有谦让二字,虽然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学着世俗规范,在适当的时间说一些必要的场面话,可他的占有欲并不比裴思低。
“那就别死。”盛韫回过头,轻笑着对他吹了口气,低沉道,“肏我。”
他看着那双宛如琉璃一样漂亮的双眸,摄入裴思的呼吸。
“老。”
他吻了吻裴思的唇。
“公。”
他亲了亲裴思的喉结。
随后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二十一岁那年,盛韫在驾驭灵术上已经小有所成,但有大半年无法突破现状,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境,当即挫败又心急。
纪渊见得意门生一改往日的意气风发,变得意志消沉,耐心地劝导他:“修道如人生,你是人,一种方法走不通,就得换一种法子——反复撞南墙,不如跨过墙去。”
少年盛韫那时候还不明白纪渊的言外之意,他沉默不语,不知道什么叫“跨过墙去”。
纪渊笑着拍拍他:“就从你从不做的事开始做起,去感受灵气的流动——你总是独自修炼,不如与元道其他人一起练气,不如去一些你没去过的地方,没准学有所获。”
再三思索,盛韫的筏子。
察觉了大长老的心思后,盛韫依旧冷静沉着,他最终决定为裴思做证,把他从天衡司中带了出来,但在天衡司门口,他却说了伤人的话。
“帮你是出于道义,不是因为情分,你犯了大错,不应该来屡次三番混入元道,视元道的规矩若无物,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
裴思当时听完都快哭出来了,冷不丁地对他表白道:“不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