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将全部身子压在李承泽身上,肉刃从穴口刺入几乎贯穿他整个屁股。范闲每向内一刺,李承泽便痉挛着发出一声哭吟,被扒去衣服赤条的身躯微微颤抖。
“啊啊啊……啊……范闲……啊啊……”李承泽身材极好,腰窝的位置深凹下去形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屁股那里又高高挺起结实而紧致。
范闲紧抓着李承泽两只手腕,头也在他脸颊边磨蹭,忍不住去咬他的耳朵或者脖子。李承泽呜咽地痛哭,滚落的泪珠将榻上的软垫打湿,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李承泽,我肏得你舒不舒服?”范闲问。
“你们怎么都喜欢问这个问题……”李承泽哭着自言自语。
范闲脸色一变,重重地向李承泽体内一顶,生气地问:“还有谁?还有谁问过你这个问题?你还被谁上过?”
“啊啊啊!……”李承尖叫一声,急忙解释:“没有没有……我胡说的……没有人问过……”
“你现在才叫胡说。”范闲自是不信,见李承泽不肯乖乖说实话,将气全都往他身上撒去。他先是狠扇了李承泽屁股一个巴掌,而后将肉刃粗暴地刺向对方体内,撞上那块令人痉挛颤栗的腺体,继续问:“说不说?说不说?”
“不要……不要啊……屁股好疼……不要打我……啊啊……”李承泽哭着大叫起来,受廷杖之后他的屁股还未完全恢复,被范闲这样猛扇自是痛得难以忍受,像是有道火焰在那里炙烤。
“你到底说不说,李承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你竟然背着我跟别人偷偷做过。”范闲当真是生气了,也不顾李承泽屁股上的伤,接连又扇了几巴掌,在他的臀肉上留下了几个鲜红的巴掌印子。
“有什么好伤心的……”李承泽又疼又委屈,心道也不是他主动想跟谢必安做的。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李承泽,你竟然问我有什么好伤心的?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范闲咬牙切齿地问。
“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你跟我说的……破防吗?”
范闲一愣,而后怒火被彻底点燃爆发。
“李承泽!”他又将李承泽翻过正面朝向自己,瞪着他的脸像是恨不得要将人吞入腹中,见李承泽瑟瑟地看着自己,范闲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傻子吗?”
纵使以前冲范闲使阴招,李承泽也从未见范闲气成这般模样。只见他怒目圆睁,眼睛红得似要滴血,眼角带着泪光,因为生气连喘气的声音都变得粗重。
李承泽生怕再将范闲再气个好歹,连忙承认:“我是我是。”
范闲:“……”
范闲感觉自己真要被李承泽气晕过去,心道他们这种时代的人成家立业普遍都早,怎么李承泽倒像个傻子似的听不懂人话。再说下去,范闲都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气得竟是眼泪都掉了下来,愤然说道:“我他妈跟你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频道又是什么?”李承泽欲哭无泪,“你能不能不要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李承泽,我他妈草死你!”范闲不再想跟他啰嗦半句,抬起他的腿便扛在肩上,而后向他体内报复性狠撞,似乎这样才足以叫自己解气。
“啊啊啊……啊……范闲……啊……你要……不要这样……”李承泽难以承受这样激烈的性爱,顿时哭着大喊,“我受不住……我真受不住……”
“我叫你听不懂人话,你个傻子。”
“我听得懂……听得懂……你跟我好好说话不行吗……”
“你难道真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吗?”范闲看着李承泽,准备再给他一次机会。
李承泽知晓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系于这一个答案,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半天后颤着声反问:“就因为我被人上过?”
“这只是表象,你要透过表象看本质。”
李承泽真要被范闲不知所谓的词搞晕了,“什么叫本质?我真不明白。”
范闲强忍无奈解释:“就好比你跟太子,你们朝堂上针锋相对,你往东,他往西。但是,观点斗争是假的,方向斗争是假的,权力斗争才是真的。这就叫本质,你明白了吗?”
李承泽若有所思点点头,“好像明白一些。”
“所以,我生气的本质是什么?”范闲又问。
“你不想看我被别人上……这是表象……本质……本质是……”李承泽迟迟答不出口,只道自己读圣贤书被师傅训斥时也未像现在这般紧张过。
“快说!”范闲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李承泽似乎想到什么,有些吃惊地看了看范闲,颤巍巍道:“我……我不太敢说……”
“有什么不敢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嗯。”李承泽点点头。
“……”范闲强行为自己顺了顺气,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下来,挤出一丝微笑,“你说吧,我不吃你。”
李承泽只觉范闲现在的笑容比生气时更叫人恐惧,心道自己今天当真是生死难料。罢了,本来已经不想活了,于是李承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