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抬手虚虚抓住他的头发:“别对着我发疯,洗、洗手间里,呃……有镜子,反正都是、差不多的脸,你看着镜子自己解决……”
一句话碎得断断续续,毫无震慑力。简生阳的指尖抚过我眼下的痣,又滑落到我和他存在不同的每一处,眼神旖旎得像是在看情人:“那样的方式我已经用过太多次了,但镜子里的终究不是你,我只想要你。”
“季温,季温……”他在我耳侧不停地轻唤我的名字,手上扩张的动作越发大胆,狭小的穴道已经在循序渐进中吞下了三根手指,我微微弓起脊背,浑身都软成一滩水。
“其实刚才的生日聚会上,我对你撒谎了……”
他抽出手指,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我终于承受不了,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这一下用掉了我残余的所有力气,他的头被打偏过去。空气仿佛忽然死掉了,我眼神中闪着冷意,支起身子就想翻身走人,手腕却被他用力攥住。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捂住我的嘴巴,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凶器一般的阴茎狠狠插进了那个小口!
我疼得眼前都黑了一瞬,喉咙里的喘息被他的掌心硬生生摁灭了,他咬住我的喉结,牙齿几乎陷进皮肤里,身下那物也越埋越深,我只觉得自己被活活劈成两半,连五脏六腑都跟着被顶得上移。
“怎么不听完我的话?”他缓缓开始抽插,每次都浅浅抽出后再狠狠撞进来,我被他操得说不出话来,攥着床单的指节因太过用力而泛了白,“我对你撒谎了,ktv的地址不是陈念念告诉我的,我从来没问过任何人,之所以能准确地找到你,是因为我在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和监听。”
我的呼吸骤然僵住,目光颤抖。
“你先前说李向伟让你回学校,我立刻就知道你是在骗我,因为我知道你没接到过他的电话,直到我回家,你也只跟陈念念通过话。”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哭什么?”他的指腹擦过我的眼角,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流泪了,“是在害怕我吗?”
其实是因为他操得太狠了,天赋异禀的器物像钉子一样嵌在体内,即使做过扩张也难以容纳。我咬着牙继续保持沉默,他却当我是默认了,继续说:“不要害怕我,我太爱你了,哥,我真的非常需要你……你明明也说过我很重要、你也很爱我的,你不能食言。”
我在他密集如雨的操干中几度昏厥,勉强循着他的话回想那段记忆,没能搜寻到答案,茫茫然地望着他:“什么时、时候……?”
“很久以前,你喝酒了,所以在第二天醒来后就全都忘掉了。”
他吻掉我的眼泪,性器进入到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我颤抖着揽住他,他拉住我的一只手,逼迫我从黏腻的交合处摸到自己的肚子,在这层脆弱的血肉下,有一个凸出的形状,“哥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他语气愉悦。
我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毫无预兆的高潮抽空了我所有的意识,我仰着头,眼中覆着一层迷蒙的雾气,在噗呲的水声和交织的粗喘声中攀上极乐的巅峰。
简生阳的性器下身却还是硬得惊人,他将还处于不应期中的我翻了个身,甬道里的性器也跟着转,我被刺激地呜咽一声,下意识想要逃离,可还没爬出几步,又被他握着腰拉回来,原本有些滑落的性器势不可挡地操进深处,每一次交合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邪声响,水液在撞击摩擦间化成白色的浮沫。
“哥里面好热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哥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吗?平常你总是冷着脸,一副不可接近的模样,但现在你的脸是潮红的……”
他低头去舔我的后颈,占有意味十足,我觉得自己已经他的捣弄顶得稀碎了,朦胧间只感受到一阵刺痛,他的牙齿咬破我肩膀的同时,性器狠狠干到前列腺点,滚烫的精液射进甬道,我哆哆嗦嗦地抖起来,硬生生又被卷进了新一轮高潮。
简生阳食髓知味,将我翻回正面的姿势,不知何时重新昂扬的性器再次对准了穴口,有了淫水和精液的润滑,这次长驱直入,直捣花心,惨遭蹂躏的穴肉仍然顺从地裹住阴茎,讨好似得收缩着,他将我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手指掰着我的穴口往两边分,下身不停地往里顶,粗大的性器撑平肉壁的褶皱,挤出渍亮的水,他趁机利用这些水的润滑又插进一根手指,原本就被撑得透明的穴口抖得更厉害了,我崩溃地哭着喊停,“不要……简生阳,不要再进去了……我不行……”
他和我接吻,将手指抽出来,安慰道:“好,我不进去了,哥不要哭了。”
可还没等我松一口气,简生阳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遭受如此鞭挞后更加敏感,在龟头第几十次撞上花心并将精液射进来以后我也颤栗着泄出来。
后半场我几次昏厥,记不得自己被简生阳拉着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身下不停地被塞满又拔出,床单已经湿透了,我像一条离开水域的鱼,仿佛求救一般抓住简生阳的手。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