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冷静下来,“把老婆打的濒死的你难道就不是疯子吗?”我拍下他可悲的照片,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
那天之后张国锋果然消停了,乖乖地陪同大姐在医院,他和大姐离婚后要每个月按时给他们不少生活费,莹莹的抚养权也判给了大姐。在考虑莹莹的情况下,我没有对外曝光张国锋的名字,怕会影响到莹莹的生活。
而莹莹…有时候还会想念他。我不能说理解,也不能说不理解。
我们的日子在逐渐变好,只不过张国锋每次看到我,都会皱起眉头想到那晚的事,不知道他被我割伤的东西怎么样了。我还给他买了消炎药止痛药,看他黑着脸接过去的样子挺好玩的。
原来只要你显示出「男人」的权利,对方就会为你妥协,怪不得他们屡试不爽。这样的贪心让人恶心,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在父亲身边长大,知道他们这种人的死性不改,若你不比他们更下三滥。
他们根本不会畏惧你半分,甚至也想把你拉下来。
假期结束了个把月,我才和终于训练回来的赫洋见了面,来他家给他补课时,赫洋还没到家,我发现赫洋又多了一枚奖牌。
看到床头赫洋和队友们的合照,那样恣意地笑着,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没有正儿八经拍过照片。他喜欢跟我自拍时掐我的脸,说我明明比他大,却还有婴儿肥。
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没有什么肥肉。我觉得是因为赫洋骨相太好,又常年运动,皮肉紧实地像明星超模。我这样才比较正常。
我还在看他床头的相册,听到门锁转动声,赫洋精壮结实的胸膛从背后贴了上来。“元元…老公想死你了…!”他用粗壮的双臂把我紧紧桎梏在怀里。
“我也想你。”我扬起头和他对视。
我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我透过赫洋明亮的狗狗眼看到了陌生的自己,我有点委屈,我认为我大多数时间比别人更坚强,虽然在过去的许多年里懦弱地、不知反抗地活着,可一旦回到赫洋身边,我对他撒娇,对他使坏,把坏脾气和委屈都给了他,让他知道我对他无比依赖。
他看着我强忍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眼眸闪烁,吻了下来,舌头在彼此嘴中交缠着,还以为他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但他就只是抱着我,闻嗅我脖颈的味道,像个大狗那样,粘人灼热的呼吸喷的我发痒,把我抱坐在他腿上。
他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摸我,所以我下意识地想象那些过往画面,女穴隐隐有了湿意。
“元元好香啊。”毛绒绒的头颅靠在我肩上,赫洋拉开我的领口,俯视我还没碰就已经发胀挺立的乳尖。他轻笑出声,看得出那里很想念他。我牵着他修长的手指摸了上去,乳肉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红润的乳尖被他玩弄地肿胀不堪。
感受到臀肉下磨蹭着抬头的性器,我转过身来拉开他的内裤,巨物立刻弹到我脸上,我伸出红舌舔上时一直看着他的脸,慢慢把肉茎塞满我的口腔直入喉管。
可能因为太久没做,他好像对我口交时被巨物直捣的微微扭曲的脸没有抵抗力,比平时更快地射出来。拍拍我的臀肉,摸我湿润的阴阜。
但临近高考,自从他真枪实干地进入过我,我就不敢再随便和他做了,一旦擦枪走火他肯定想插进来做全套。所以直到赫洋高考结束,我都不打算再和他做。
他只能一脸不满地被我推着去做试卷。
母亲偶尔会进来看我们一眼,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大姐的事告诉母亲,毕竟女人之间更能互相理解,可我又怕大姐的痛会让她愧疚不安或者想起自己曾经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去,引起她的病复发。
最后我还是趁着赫洋不在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母亲的嘴唇在苍白的脸上颤抖着,似乎那些场景在她面前上演。我抱住了她,让她不要难过,暗示她私下帮助大姐。
我经常和大姐打电话确认情况,夸了聪明的莹莹知道保存我的手机号。大姐现在住在父亲家附近,常和他走动,而张国锋就像一条夹着尾巴的败犬,仿佛在他们的生活中消失匿迹,只知道按时打钱。
我认为一切都在好起来。这让我如释重负,轻松许多。日子一天天过着,眼瞅快到了赫洋的18岁生日。
赫洋的手机被没收了,只能玩我的手机,我没有发过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把母亲的联系姓名改成了赫洋母亲,和她除了关于赫洋的补课相关问题也几乎没有短信联系,所以不用担心什么。
但赫洋还是生气了。我看到他皱起眉毛盯着屏幕,点手机的样子像要把屏幕按坏,然后恶狠狠地朝我看过来,“你和赵寒还联系呢?”
我之前跟他提过赵寒,因为怕他介意,我跟他说就是普通朋友,他还是不爽,让我少跟他联系,我说好,本来就有你了,不联系也可以。
他真的很爱找醋吃,还要翻我们的聊天记录…但这让我觉得他很可爱。
他把手机举到我面前,指着那条我让赵寒帮我挑情趣内衣的消息让我看,“什么叫站在喜欢你的人的角度?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