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屁股赶忙跪坐到腿肚上藏得严严实实;季弦给人撞了个踉跄,膝行退后了几步,冲家主跪直听候发落。
易栕红着眼眶望向晟煦,正好对上她玩味的眼神,又羞耻又愤怒,大声地控诉起来:“为什么让他给我……给我……我不想那样,我不想被姜罚,不想被逼着道歉,不想每天都要仰他祁玥珥的鼻息。”
目光落在姜条上想到可怖的命运,坚持说了下去:“这个家姓晟,我是您的奴,不是他姓祁的说了说……也不是姓季的!凭什么要让他们羞辱我!”
一心听命的季弦无端被背刺,但明晃晃的帽子往头上扣了一半,还是只能乖乖地磕了一个辩解句“奴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祁玥珥也从沙发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跪到了晟煦腿旁,哀声说:“姐姐……我没有。”
晟煦把可怜的小人儿扶起来,揽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示意他回沙发上,然后示意季弦也起来。
最终转过头对着始作俑者易栕同志,并不说话,就只是冷视他。
易栕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不恰当的话。
的确,在主上面前随意指控家奴“当家做主”,在规矩严酷的家族里,只要沾上这样的罪名,哪怕遭了无妄之灾的苦主也不能全身而退,造谣的人更是要狠狠重罚。
他在晟煦的目光里败下阵来,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说。”
“你是不是长了个欠收拾的嘴?”晟煦不客气地发问。
“……是。”易栕抖了抖身子,认了下来。
晟煦把润滑膏和那盘子共四根姜条往他面前一撂,平淡地说:“我不往你脸上用刑,是顾及你可能会出门见人,上面的嘴罚不得,就用下面的嘴代替。自己把这些吃进去。”
易栕不敢置信地望着晟煦。
姜条之所以冰过,是因为泡在后庭里会化出姜汁来,比平常温度的姜更让人难耐。他少有含过的那几次,一两根就已经欲生欲死,更何况是整整四根。
而且……要自己捅进去吗?要当着三个人赤裸裸的目光,把这姜条一根一根地撅着屁股塞进后庭里去……怎么能呢!
晟煦不耐地唤了一声:“季弦,你来帮他。”
不要!
易栕惊恐地摇头,一直打转的眼泪突兀地落了地上,哑着嗓子急忙忙说:“不用麻烦,我……我自己可以。”
他伸手拾起晟煦涂好了润滑膏的那根姜柱,在室温内呆久了稍微化开了一点,带着湿淋淋的姜汁沾到肌肤上,配合着辛辣的气息,接触的嫩皮子已经有点火辣辣地疼了。
但是动作不敢含糊,跪撅着屁股,把那冰冷的姜头往里送。
臀肉在努力地放松,但触及到冰凉辛辣的姜汁就瑟缩回去,易栕哆哆嗦嗦地打着转,臀缝刺地火辣辣的疼,更不愿意张口了。
他担心家主借机发作,急得汗都渗出来了,一咬牙想硬怼进去。
晟煦无语地走近,把鞋面垫到他几乎贴到地面的额头下。
易栕感受到透过布料来的温度,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顺着晟煦的动作抬起头来。只是娇嫩的脸颊贴在人家的鞋面上,毕竟不是季弦,他还是感觉有点屈辱,睫毛扇动又落了几滴眼泪。
“连流程都忘了。”晟煦放下脚,教导他,“先用润滑膏把穴扩开,再往里塞。”
易栕慌乱地点点头,剜了一大块润滑膏伸到后穴去。
膏体在体温的作用下油润地化开,泡着一汪掺了发情剂的春水的臀穴,变得格外好相与。
易栕认真插弄着,终于在淫靡的水声里扩开了一道神秘甬道。
刺痛和瘙痒交织着,缠绕在空虚的寂寞上。
易栕没有注意到,他再次拿起姜条的动作相较之前迫切了许多,哪怕辛辣汁液让人发怵,但眼下那煽动着吐露花液的燃眉之急,好像还是更值得在乎一些。
哆嗦着手指,将那柄锐利的姜武塞进松软的穴里,欲望不知道有没有被填满,但汁液扎扎实实地沁到肌肤里,猛烈地灼伤着内壁。
那种痛不是人体能忍耐的,从娇嫩的直肠之外点燃了一串巨型鞭炮,噼里啪啦地像窜天猴一样,直达天灵盖,刺激得后庭猛地收缩起来。
或者说,是抽搐。
催情剂的效果没有散去,但在此刻已然没有让人情欲勃发的功效,反而有效地作用在他的感官上。
配合着那极致的刺激感,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迫张开,贪婪地呼吸着不被火辣污染的空气,想拼命逃离。
但辛辣气也弥散在空气里,这只是徒劳与枉然。
如果说当着其他人的面被绞烂裤子、自己扩张,那罚里也带着旖旎的情愫,此刻吞进去化着好似源源不绝“毒物”的姜条,则是彻底地用血淋淋的痛苦,给皮肉近乎永恒地教训。
易栕现在还能撑住高撅的臀,完全是强行燃烧意志力以驱动。
在下一个既定伤怀的命运尚未来临之际,他把面颊悄悄贴在地上,短暂地喘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