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还握着手机,没有松开,贴在耳朵边,直到听见里面代表断线的“滴”一声。
可是白初贺可以告诉他的。
白皎缩在被子里,整个人慢慢蜷了起来,松软的被子被拉扯的凌乱不堪,紧紧地裹着床上蜷成一团的人,就像一个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的茧。
白色的茧沾上了一点水珠,被打湿,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