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影子罩着我,像个优雅的野兽,或许夜晚对他不算黑,他解开我的裤子,把揉碎的花抹在我的下身上。
湿润的花瓣与草根粘连在苍白的性器上,不知道是美艳还是丑陋,我想要并住腿,但他捏住性器下的柔软皮肉,两颗卵蛋被他握在冰冷的手里。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很害怕,他俯下身来,安抚似的舔吻着我的脖颈,锋利的牙齿时不时滑过皮肤,我忍不住去想那个刚刚才冷掉的妇人。
但他没有给我分心的机会,粗粝的指节顺着柱体按压,挤奶一样,混着异物碾过伞状的边缘。
像是有爬虫攀附在脊背上一样,我颤栗着,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伸手想要去推开那双作恶的手,却被他带着滑动。
他好像很满意,能这样轻易操控我。
我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刚才隐约听见的轻笑,然后我听见皮肉的撕裂声,紊乱的呼吸声,我听见血液从我的身体流到他的身体,痛感伴着快感从那处被唾液润湿的伤口处传来,尖锐又绵长,窜进了我的胸膛,血液涌向鼠蹊。
他的衣料太滑,手指在无意识间收紧了,却也抓不住。他的头绳好像散开了,零散的发垂在我的脖颈间,晃动着,纠缠着卧在泥土上的卷曲黑发,我甚至有一瞬间以为他在操我。
他的手滑过我的腹部,胸膛,带着精液与花香,将坚硬冰冷的指节一根根插入我瘫软的指缝里。
十指相扣,他贴着我的嘴说:“恭喜你,愿望达成。”
2
仰着头,我衣衫敞着,把背脊陷在天鹅绒软垫里。
车轮从窄小的石子路上碾过,破碎的衣摆随车厢晃着,我忍不住轻轻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向远去的男爵领土。
没有灯火的乡村小屋与树影在夜色中摇摆着渐行渐远,雨水淅淅沥沥顺着车帘流下,缀在我的指节上,透着光,落满了我的掌心,又荡出来,濡湿了袖口的蕾丝花边。
这像一场逃亡,我终于脱离了既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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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名字都是一句咒语,我不被允许直呼他姓名。
我半裸着,跪在他膝前,乳头被带孔的镊子紧紧夹住,淡茶色的扁平软肉被拉扯变形,边缘泛着白,开始很疼,但现在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冰冷的金属贴在皮肉上,我甚至不敢呼吸,看着他将针头一点点向里推进,用那双被珠宝装点着的手,像在给牲畜打上标记。
镊子松开,细小的血珠涌了出来,洇在他修剪整齐的指缝里。
我扬着头,不让冷汗渗到眼里,塞西尔垂着睫毛。不知道他是否被这样的姿态取悦到,但城堡内实在是过于安静了,体温被四周的空气肆意地汲取着,我忍不住压着气息叫他:“主人。”
第一次试图向陌生的成年男人示弱,尾音过于轻了,我懊恼的咬着舌尖,耳根发热,只希望他不要以为我在撒娇。
但他显然是这样觉得的,俯下身来,带血的拇指按在我唇角,那里有颗棕色的小痣。我看见,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
原本他所带来的一切压迫感都在这瞬间变得像是调情。
乳环坠在新鲜的伤口上,或许是因为痛,或许是因为他的呼吸过于焦灼,我一时没有压抑住,轻轻喘息了一声。
他像是突然惊醒,站了起来,带着他的气息远离了我。
“每个血奴都有这样的标记。”
他背对着我,试图束起散落的发,它们像金线一般笼着他的手,那双手上或许还带着我乳尖的温度。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3
我在这座城堡里服侍他,原本的主人被他扼死在床上,仆人们统统被他放火烧死,所以只能由我陪他扮演许多角色。
每天要为他更衣,又要为他准备食物。
看着新鲜的血从苍白的皮肤上缠绵地落下,一滴滴绽在酒杯里的模样,实在有些像花。
差不多够了,我放下手中的刀,手腕上细细密密布满着伤,如果塞西尔心情好,他会在晨间更衣时赤裸着抱我,扯开我的袖子,舔吻这片肌肤,让它们愈合得快一些。
我包扎好伤口,站在长桌前等他。
杯里的血有些冷了,快凝固了,我看了眼时间,决定不等他了——反正我也不是尽职的仆人,他也不是什么负责的主人。
坐在厨房里,口中反复咀嚼着白面包,当再也尝不出更多味道时,便就着一口凉水吞咽下去。
然后我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一扇扇木门,被拍打在砖墙上,塞西尔回来了,但我没有迎接他。
他打开了厨房的门,看到我,像是松了一口气,身上带着雪和冷气。
“别蹲在那里了,快来,给你准备了惊喜。”
塞西尔拉起我的手,穿过空旷的走廊与楼梯,要带我到他的房间里,血液像是顺着两手相接的地方沸腾,我努力忽视这暧昧的暗示,试图控制自己的心跳,不要让他听见。
他拉开了门。
一个瘦小的少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