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紧,明天早上就好了。”
江槿又闭上了眼,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头疼好了些,她才起身洗了个澡。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到了凌晨,她明天六点就得起,今晚必不可能发生什么。
“你睡床。”江槿穿了一件连袖衫,打算去沙发上凑合一晚。
沈修文脸色一白,万万不敢让她去。他摆手道:“奴睡地板就行。”
不是打地铺,是蜷在地板上。
江槿皱了皱眉,无论是让人睡沙发还是打地铺都不符合她的修养。她是把沈修文当做一个人而不是什么牲畜又或性爱玩具对待的。
思虑再三,她让前台又送了一床被子,打算两人睡在一起凑合一晚。
其实她完全可以再开一间房让沈修文住,只是这样她和温新远演的戏就暴露了。罗云知道了没准还会以为是沈修文没伺候好她,然后为难他。
以上情况都是江槿想要避免的,如此看来同床反而是最好的选项。
所幸这床足够大,睡两个身材正常的成年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沈修文觉得受宠若惊,他不明白江槿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不过是个供有钱人消遣的玩具,完全不值得大名鼎鼎的江总费心思来哄,逗小情人那一套根本不必用在他们这些人身上,向来只有他们费劲心思讨好金主的份。
这份没由来的好令他更加恐慌,他宁可江槿也如同那些人一般对待他。
这夜似乎格外的难眠,他不敢有一点动作,连呼吸都放的极轻,生怕吵到身边的人
这点思虑显然是多余的,江槿早在酒精的麻痹下沉沉的睡了去。
饱受折磨的实际只有沈修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