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的发光,胯连顶了好几下。
夏佐的鼻音猛地拔高,他岔开腿,想扶蜜色的肌肉,又不敢下手。“慢一点啊啊啊,太胀了!等等……”
瑞文舔了舔嘴巴,嘴上说着:“宝贝乖,听你的,都听你的。”掌心却把夏佐的腰掐紧了,一点没有松手的意思,胯打桩一样挺弄。
夏佐翻着眼睛,爽得嘴唇发麻,胸膛小腹都发着热。腰也使不上力,手撑在男人胸上,要倒不倒。原本就吃得辛苦的肚子换了角度更装不下了,就跟肠子胃要被操开似的,整个屁股都给他占了。
“唔,呜呜,我不要了,换个姿势,好不好。”夏佐求他,声音都被撞碎了。
瑞文没听。
夏佐气得喘了两下,抓着他奶子一拧。力气不大,瑞文差点被他掐射了,脊背一激灵。
夏佐眼眶都红了,凑过来亲他下巴,问他能不能轻点。瑞文被他勾得受不了,跟他说好,鸡巴慢了下来,裹着肠肉打转。顺毛一样摸他脊背,从脖颈一路到尾骨。
夏佐眯了眯眼睛,像条发情期的猫,屁股都被捅得合不拢了,还能被摸得鸡巴流淫水。他完全没有想到瑞文是在蓄力,把射精那股劲憋过去后,就又不听话了。
他刚好找到了生殖腔,鸡巴抵在肉芯,动作频率渐渐快起来。夏佐腿肉高潮般抖着,迷离着眼呼吸不上来,屁股也胡乱夹紧,又可怜地被操松。马眼里流出来的汁液拉了丝,晃动着把瑞文的腹肌都涂得发亮。
奶头颤颤巍巍翘着,挺在两片白肉上。瑞文报复地掐了回去,捻着奶头边上的皮。夏佐抬手要遮上面,屁股又失了防备,被一阵猛操。
废鸡巴憋不住精水,就抖着漏了出来。夏佐努力夹着白腿,就免不了又被摸奶子。被逗了几次,下面什么也射不出来,男人还掐着屁股操。
夏佐才高潮完,尿道里头抽搐着,难受得慌。他扭着腰想起来,被瑞文按在胯上。
男人骗他说:“宝贝别急,就好了。”
夏佐再也不信他了,气得眼泪都流出来。瑞文直勾勾盯着他脸,使劲操了几下射了出来,糊满了生殖腔口。
他喘着气把夏佐扑在床垫上,问他爽不爽,结果被瞪了一眼。
夏佐没好意思骂他,他本来是看在瑞文帮他的份上帮回去,结果没想到被按着操了一顿。也没想到这人这么狗。
瑞文没算这些帐,他突然就觉得夏佐是送上门来的床伴,看着冷硬带刺,操两下就软得跟猫似的。
瑞文越看越爱,压在夏佐身上,吃他脸上的泪珠子,没舔几下又硬起来,鸡巴顶着夏佐腿根蹭。
估计双胞胎又要在外头多待半天了。
14
星舰一如往常在宇宙间穿行。
光学外壳具有纳米材质典型的隐形特征,很难被来往商船察觉到存在。除非他们有最先进的雷达,否则只有被贴近时才会发现这艘星盗船,而那时就太迟了。
但今天不太一样,他们没有寻找猎物,只是停在了一个贸易站的港口。
只要他们不张扬地改变涂装,就没人看得出这是一艘黑船。
一个黑发男人在两小时后带着个oga回了舰尾。大部分船员都去采购补给物资,营养液与燃料。但他不同,作为放在船长身边的人,他的手负责做脏事。
这一切是从他们一起劫走褚家在n港的货物之后开始的,一夜发了大财,谁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流窜星盗从哪里获得的情报。外人只知道,这个没有光脑认证的黑户成了渡鸦号船长的狗,替他处理尸体,最近又多了一项——在发情期物色情人。
有人说他甚至给船长操过,也不知道从哪听的。
大概是他打过太多人的脸,尽管下令的是船长,但每个人都只敢恨他。
“你是船长的手下?”金发男孩问他。
夏佐点头,他穿着旧夹克,脖子上露出的那片疤对于大部分男孩来说,都显得有些太恐怖了。
但这个人不是很怕,他早就和星盗睡过不止一次。他上下打量夏佐两眼,从一个精致的烟盒里拿了两根烟,递给他。
“大哥,你替我说些好话,”男孩眨了眨眼,“我前些天刚吃了阻断剂,怕弄狠了又发情……”
夏佐看他一眼,接过烟点了,说行,你放心吧。另一手就推着男孩的背,把他带到瑞文屋里去。
做完这事他又去处理了一些事情,准确地讲是一些人。
他在盥洗室洗手,凝固的血卡在指甲缝里抠不干净。夏佐沉默地看那个粉色漩涡。
他晒黑好多,有些脱了原来的模样。这几个月打过架,也差点死了,下巴上留了个疤,还冒了胡茬,不算好看。
他有时候照镜子能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在花街的样子,颓废又任性,他不喜欢。但瑞文就是在那会认识自己的,夏佐猜他就喜欢那种类型。这也或许是一种不幸。
他不该想这么多,只是回忆被抚摸的感觉也是一种逾越。性更是已经像梦了。
瑞文是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