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干什么?”事实上他大概也猜到答案了。
张文很不好意思地把事跟朗擒说,就说自己求情好像没太好使。朗擒就盯着他嘴巴看了好久,张文不敢说话,生怕他还能闻到精液味道,看不起自己。
没想到朗擒也没太找他麻烦,冷冷甩下一句“就这么着吧。”说完就把另一边耳机戴上,往对战区那边走了。
金庭宥跟他说别太管朗擒,那家伙有狂犬病。张文点点头,但是没说话。金庭宥拍了拍他肩膀,只让他站起来再练一组。
张文刚才已经逐渐掌握了手枪射击瞄准的感觉,但还是止不住被后坐力震得双手发抖。金庭宥从背后搂住他以便矫正姿势,让他手腕不要过于用力以免骨折。
张文努力调整着,但思绪在重复性的机械运动中轻易地就被喷洒在后颈的平稳气息吸引了去。金庭宥的脸几乎就贴在自己的防噪耳塞上,背后透过薄薄的衣服贴在金庭宥胸口上,张文忍不住在心中勾勒那柄剑的墨色线条。就连包裹着自己臀部的纯棉内裤也在想象中变得滚烫。
张文闭了闭眼努力摒除杂念,维持着金庭宥刚才教的姿势,在最后一组弹夹中终于射到了一枪头。
金庭宥满意地替他摘下耳塞,安慰他说要是能力浓度不够高也可以以后特殊任务向总部申请持枪许可。
张文没有做解释,但心中已经默默计划好了明天预约私人训练室检测能力水平的打算。
黑水席卷着白沫拍打在悬崖上,墨绿色的齐整草坪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湿润。夜色蒙了纱,星星遥远得看不真切。如果忽略访客往来的车前灯,这几乎就是一座旧时代的山庄了。二层高的石质建筑与华丽的黑色铁门。
舞厅中杯觥交错,权贵尽管以假面示人仍保持着得体交谈,几乎与平常上流社会的假面舞会别无两样,只是场内没有女人,而人人手中都牵着条狗链,紧紧约束着跪趴在地的清秀少年。
没人知道他们是否自愿,又或是被富豪买下在贵人中辗转多次。鞭痕花边般装点在性奴裸露出的肌肤上,被自己的主人抱在怀里如炫耀名犬般向陌生人展示,作为谈资。还有些不规矩的,下三滥的男人,在酒桌上一旦兴致缺缺,缺了纾解手瘾的棋牌就忍不住众目睽睽之下把玩起少年的奶子,那两团幼嫩软肉没有丝毫遮挡,被男人戴金属戒指的双手肆意挤弄。男孩满脸通红,小屁股紧紧夹着尾巴肛塞,在主人允许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软着腰,贴着椅背用后穴自慰。邻座的男人忍不住也伸过手来抚慰他裸露在外的小鸡巴,只可惜伞状小头被金属细棍堵得死死得,只能看见露出来的一截装饰用的珠宝,可爱极了,像只名贵的乳猫。
张文坐在他对面,蜷着腿甚至想把自己藏在汪柏生背后。他几乎相信那少年是注射过药物的,否则胸口上的软肉怎么会微微鼓起,甚至撑得皮肤都有些薄。
汪柏生像是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也没有对张文做出太过分的事,张文就天真地想,希望这身装束就是今天最糟的部分。
说是装束或许不太确切,因为与其余性奴一样,为了成功参加这场宴会,张文几乎不着寸缕。
两条细金属链从项圈上坠下来,松松连着他的乳环。下身只笼了条除了情趣以外毫无用处的薄纱,勉强由两条分别束缚在性器根部与后穴那条白色狐尾肛塞上的金属链固定着,浅浅掩着胯骨往下的位置,却连肥屁股中间那条缝都守不住。而那浅色薄纱无论是从前方还是后方都能轻易掀开,配合着赤脚与脚腕上的银色铃铛,颇有些狐媚舞女的情态。但只要那双紧紧交叠的腿分开,就能看见一条开放式贞操带,冰凉的皮革紧紧贴合在卵蛋上,精致的金属笼箍在阳具上,但前端小小的口被一根金属细棍撑得一滴精也漏不出来,并伴随着走动时不时就能戳刺到前列腺,惹得青年只能靠在男人怀里喘息站也站不稳。
张文光着脚在大理石地上走了一路,他几乎能从倒影中看见自己淫荡的装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缓解濒临高潮的快感,面前却正演着一场活春宫。
“想要吗?”汪柏生偏过头来看他,垂眸的弧度竟有些温柔,就像自己真是他的宠物一样。张文迅速摇摇头,别开视线。汪柏生却反而起了兴趣,玩起他的尾巴来。尾巴在他略有些顽劣的动作间隐隐约约能露出没有毛的肛塞连接处,然后又在下一秒被塞回屁股里去。
张文被吓得紧紧夹着腿,生怕尾巴从屁股里滑出来,因为按主办方定下的规矩,所有屁股没有被塞上的性奴就相当于被主人同意用作公用肉便器。
张文瞪他一眼,结果汪柏生就像没事人一样笑,手指仍陷在大尾巴毛里不出来。那尾巴就像生长在屁股里一样,就算是男人的轻轻触碰都能替肠肉带来拖拽的快感。张文红着脸靠在男人西装革履的肩上,努力抑制着喘息,生怕被酒桌上的人听见。
桌对面的少年已经被两人夹在怀里,摘了口球,有一下没一下的被操着嘴巴。另一人隔着贞操带日他,一股股浓稠精液浇在双腿间,狗尾巴也沾得湿漉漉。
张文垂着头不敢看他,汪柏生就随着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