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剩。疲惫让他昏昏沉沉闭上眼,裸躺在灰色瓷砖上,失去意识前想的最后一句话甚至不是死了怎么办,而是幸好明天星期六。
再睁开眼时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半小时。水管垂在地上,像条蛇,还在淅淅沥沥滴着水。
但他像被麻痹了一样,失力的情况更加严重,大脑也逐渐失去了判断现实与梦的能力,直到他听见了啪嗒啪嗒的声音,就从他背后不远处传来。这不同于走路的声音,他想象不出来任何画面,而那个东西已经接触到他的皮肤。
不算太冷,但拥有着和黏液类似的触感,随着接触面扩大,张文逐渐能感受到其不规则的表面。蠕虫是他能想象到最贴切的描述。
那东西不算很巨大,最粗的地方或许不过婴儿手臂粗,两头似乎是锥形,在张文的下身游走,像是在寻找什么。而张文就像被捡尸的少女一样,任由其动作,直到它在臀缝间停下来,张文才明白它在找什么。一个洞,一个足以栖息的地方。
张文听见自己灵魂的尖叫,但在它湿滑的小头在穴口的软肉上打转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徒劳地张嘴喘息,等待猥亵的降临。
它的动作不算毛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有经验,尽管进去一个头之后就受到了肠肉的阻碍,但它用上了寄生惯用的手段,分泌了一些微酸,扭动着试图软化层层叠叠包裹自己的肌肉。
就像长了条丑陋的肥尾巴那样,张文小腹抽搐着,但那分泌物带来的效果让本就脆弱的肠道变得更加敏感,虫子表皮上的每一块丑陋凸起都成为令他颤抖的快感源泉。尽管张文已经努力放松后穴了,但精神所带来的刺激以及姿势的被动让他对于每次落在肉壁上的冲击都毫无准备。但这还不是最难熬的,噩梦发生在虫子试图把最粗的部分挤进穴口时,张文自己先前最多也只用小号肛塞偷偷玩过屁股,实在承受不了这种大小,肉穴与虫子丑陋的身躯连接处糊满了黏液,薄薄的一层皮被撑得发白。
张文脸贴在地上,神智不清地被寄生生物日得流眼泪。虫子仍毫不怜惜地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中间钻,余留在外的尾部也逐渐挤了进去,肉虫臃肿的身体挤在浅浅的穴肉里,暂时失去了动的迹象。
只留下张文微微痉挛的屁股肉,还有闭上也是竖缝的红肿小穴,就算再穿上西裤也回不到被虫子操过前的样子。
地说:“我可以帮你。”
然后他找到了夏佐的管理人员,也就是枫。枫站在巷道里抽烟,似乎被夏佐勾引男人的速度惊讶到。
埃德文买下了夏佐的初夜。
枫轻轻吐出一口烟,模糊了私欲与金钱的界限,看不出他是为什么而讲价。
“他才来不久,按规矩要等到上台了竞价的。”
埃德文满不在乎,他当场把价钱翻了倍。“满意吗?当初馆长买罗缎的初夜也没花上这么多钱吧。”
枫顿时哑言,接受了他的转账,并为他们打开了三楼的厢房。
夏佐一路上没抬过头,能挤进联邦学院的子女大多非富即贵,而埃德文的家族则两者皆是,只要他按部就班答应商业联姻,没有人会在乎他在花街的花销。
夏佐的父亲只不过是个商人,他唯一与其他人并肩的方式只有潜心读书。他当时却是不屑与贵族子弟去做那些虚假社交——这却是他如今最后悔的决定,但凡他们之间再多点交情,夏佐也能抛下脸面求埃德文替自己赎身。
我却还要在意脸面吗?夏佐走到房间对侧,把天气控制系统打开,仿作木质的窗户隔板闪了闪,以百叶窗的形式翻转到另一面,形成了星夜的图案。
“那时候所有人都还没有分化吧……所有人还和孩子一样。”他们只做过半年同窗,再说这些,却像是讲另一个人的故事了。
埃德文在窄桌前坐下,替他自己斟了杯酒。
“是啊,我对你有印象。在那会你是综合能力第一吧……明明没接触过实战,却仍然在机甲理论课上抢过艾什的风头啊。”
落座在他对面,夏佐抿嘴笑了笑:“理论课的艾什谁叫他长了张欠揍的脸。”
埃德文看着他的表情,也扯了下嘴角。“你很怀念嘛。”
夏佐骤然被扯回当下,他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低下了头。
“噢,他们绝对想不到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埃德文喝了口酒,“一个趾高气扬的前平民,可能不知道有多少人期待你屈辱的样子啊,结果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分化成beta吧。”
他是来看笑话的吗?夏佐的手藏在袖子里,握成了拳。他勉强笑了笑:“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包括别人的想法。”
埃德文撑着头看他,夏佐突然明白了,他愿意出钱不是因为有半分同情,他只是把这一切当作笑话,只是因为这件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既然你那么聪明,不知道伺候男人学得怎么样?”
话音未落,夏佐的拳头已经往他脸上招呼去了,拳风是擦着埃德文脸侧过去的,他闪躲时打翻了酒,洒了一地。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