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声音不同于女人的可怜柔媚,却更加撩动人心,从聂承泽粗重的呼吸声里就能感受到,他对千日的呼声十分受用。
“贱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点。”
凹凸地鞋底卡主了乳环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从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觉里猜到几分,那冰凉的东西应该是血,如果没有猜错,乳头应该已经破了,千日疼的声音也发不出,喉头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好在很快他就被聂闻川从地上拖起来。
双手被高高吊起,只有小腿的肌肉拉到最长才能用脚尖勉强触地,刚刚的折磨让他额头上全是汗水,嘴唇上也是深深的一圈齿印,胸口因为被压抑太久而喘息着,即便是作呕的烟味让他不舒服,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别的东西。
“如果你连疼都不知道了,那才可怕。”
聂承泽嘲弄的口气伴随他那张仪表堂堂的脸,说不出多讽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私下里竟有这种嗜好,你情我愿倒也罢,显然自己的身份没有到那种地步,至少这些事,是打死他也不能算主动意愿。
迷乱的意识逐渐让千日如同做梦一般,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看不清楚眼角满是皱纹的聂承泽在用什么表情大量自己,唯独还算可以明确的,就是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正在剥离,没猜错的话,聂闻川正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那副肮脏的身体坦荡在他们面前,像是一道待人享用的菜品。
不断调整脚尖踩地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在吊起来的束缚下摇摇晃晃,如果他还不算完全失去意识的话,那么聂闻川手上拿着的,应该是等下要灌肠的器具。
记忆力失禁的耻辱感让他无论多么去试着自暴自弃接受事实都会感到恐慌,骨子里残存的尊严让他终于坚持不住,想要张嘴出声阻止,却除了呻吟声什么也发不出。
“很期待吧婊子,今天就让你再试试更爽的。”
燥热……无法忍受的燥热……
千日的嘴巴大张,每呼出一口气都是温柔淫靡的气息卷着粘腻的嗓音,那种喉头耸动的饥渴感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满是煽情,心脏的部位如同有团火在烧,无论怎么去摄取空气里那并不多的冷意,都只能让身体更加躁动不安。
“给我……嗯……给我……啊啊……”
脚趾因为勉强撑住全身的重力在地面上磨的通红,但是那点红晕在身体整个的潮红之下并不显眼,尤其是沿着肌肉纹理蜿蜒的汗水,光泽饱满,况且体液里也散发着之前注射进去液体的味道,任何能够嗅到的人不光会被千日的躯体所蛊惑,更为他股子里的骚浪所吸引。
少年的躯体不如成年男子那般魁梧,但也精壮结实,发育期未能完全成熟的肉体也恰恰是最鲜嫩可口,聂承泽的眼神明显与刚才不同,千日的种种变化虽都在他意料之中,也并不比上次更好多少,但就是让他无比的爱不释手,比千日的母亲更让他痴迷,如果说对那个女人是因为还有一点感情因素的作祟,那么千日对自己而言,更多的是那种原始欲望,不受克制的想要狠狠蹂躏他,看他哀求,崩溃,被自己玩弄到昏厥,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语言所形容,非要定义的话,就好像千日天生带着一种特质,以前只是觉得他和他那个骚浪的母亲长相上有几分相似,现在看来,还好那个女人死的早,否则他险些把一个宝贝送走。
汗水挂在乳头上将那色泽看起来饱满非常,已经干涸的血迹让原本金色的乳环变成铜色,更加般配不说,也更让人想使劲去揉弄,而聂承泽也这样做了。
“不仔细看,还以为你跟女人一样出奶了,真是个骚婊子!”聂承泽揪着千日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汇聚了汗水的下巴尖,舌苔骚过肌肤时,千日的喉头就会狠狠抖动几下吞咽口水,此刻的他真是一点都禁不得如此对待。
“嗯……啊啊啊……住手……”
细弱的反抗声代表千日残存的理智,但这没有任何作用。
“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应该给你多来点剂量。”聂承泽嘲讽道,“骚货,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如果想要更多,不妨直说,我都可以给你。”
“啊啊——啊——”
他手上的细长金属棒的顶端带有微弱的电流,酥麻的疼痛感不会弄伤千日,却也让他足够痛苦不堪,眯起雾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口无能为力,左躲右闪也避不开那东西顶在乳头上,尤其电流在乳环金属性的传到下,将刺痛感延伸至血液里,心脏都隐隐的被麻痹了,好几次他以为全身的血液即将停止流动,终于这样的折磨在聂承泽调高电流的程度后终于无法忍耐,开始还可以靠咬紧牙关不去顺从,如今便除了放肆的尖叫再不能有其他发泄。
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后穴被一个冰冷的容器撑开,已经濡湿的后穴传来肌肉被撑开挤压的感觉,接着就是液体被注入后穴,继而充斥在肠壁上,不等注射的东西从体内拔出,就已经领会到那液体在肠肉上渗透的感觉。
其实灌肠的动作聂闻川进行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