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轻礼抱着他到浴缸泡澡时,玩弄挑逗着顾景欢半硬的性器,在羞红的耳尖呼着粗重的热气,嘲笑道:“叔叔梦见什么了?硬得这么厉害?”
顾景欢退了烧,脾气也硬了起来,偏偏和他对着干:“要你管。”
“哦?不要我管吗?”
顾景欢难耐地想要挣扎,却被搂住胸口撇开了腿,将有了性欲的男根送到青年手里,任凭他技术娴熟高超的肆意玩弄,安轻礼从高中时就会用这些手法来讨好他,现在又添了这些不安分的坏心思,更加折磨得顾景欢动弹不得,飘飘欲仙。
“别……别按那……”
顾景欢越发分开了腿,扒拉着安轻礼的手,不许他摁在铃口处,可浑身都瘫软的要命,哪里还有力气,只能无助地咬牙忍耐高潮到来前的窒息。
安轻礼吻着他的脖子,时不时轻咬舔舐,像野兽面对猎物的喉管,随时都可能咬断。青年蜻蜓点水般用手指敲击他的铃口,顾景欢身子颤抖,在水里乱动,又被压制下去,安轻礼又问他:“叔叔是梦见我了吗?”
顾景欢倔脾气地矢口否认:“没有。”
“那是谁?”
“……”
顾景欢没有回答,他挣脱过安轻礼的手,翻了个身从躺靠在青年的怀里到与安轻礼面对面趴在他身上,红着脸强装冷漠道:“你顶着我的腰了。”
这个姿势让安轻礼轻轻一捅就能自下而上入到湿润软糯的蜜穴里,极为方便地拖着顾景欢被私人医生夸白的屁股,一上一下往欲根上面送,将频繁承欢的肉洞干的松软变形,彻底成为青年独享的鸡巴套子,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吸附着凶猛入侵抽插不停的肉棒,每每重击在敏感的花心处时,更会紧紧收缩,夹得肉棒不费些力气几乎就要动弹不得断在里面。
顾景欢刚发过汗,脸上湿润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泽照人,嘴上还沾着水渍,淡薄的唇色也变得鲜明水润,惹人品尝。伏在青年身上微微张口,流出点滴津液,发出压抑却放浪的呻吟,更逼得体内的肉棒涨大一圈,撑得他艰难地微微蹙眉,恨恨道:“你……你轻点行不行……他妈的啊啊……里面都啊……都要被撑坏了……”
安轻礼在他叫骂的嘴上亲了几十下,下身的动作却越发凶狠深重,拍打出嘈杂的水波动荡声,浴缸里震起的不是涟漪,而是层层波浪,流的满地都是水,顾景欢被吻住只能呜呜哀鸣,全被水声给淹没,倒显得有几分硬起不肯叫床了。
“叔叔的小穴瓷实着呢,怎么会被撑坏呢?”
顾景欢被折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含在眼眶里隐忍坚决,可生理上的感受却让他忍不住成为沉沦快感的欲兽,迎合地扭摆腰身承受肉刃近乎残忍的猛烈肏干,再也骂不出一句成句的话,只能扶着安轻礼的肩膀,呻吟不止,在被干的不断前耸时,还像喂奶般把乳头送到青年口中,惹得被舔舐咬弄,抽搐连连。
温热的水包裹着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挤压着他夹在两人中间,从刚刚就已经快要高潮的性器,他快要射了,就要到顶点了,难捱的黑夜快要见到黎明的曙光了。顾景欢越发克制不住叫得淫靡娇媚,内里就夹吸得越发紧张,安轻礼却在这时冷不丁拍打起他的屁股,命他放松,说的话也让顾景欢羞耻不已。
“叔叔被肏穴就这么舒服吗?我都快被夹断了,还不放松点。”
安轻礼嘲讽他的话还在浴室回荡,顾景欢就忍不住浑身痉挛抽搐,嗓子都快哑了一般在温水与肉体的夹击下倾泻出来,弄脏了一池清水。安轻礼更是像生气了一样,连休息的空隙也没给他,一面拍打已经红肿似桃般的屁股,一面扯开顾景欢的腿,朝着刚刚高潮过吸得正紧的蜜穴狠狠冲刺,又重又猛地在水中快出了残影,顾景欢受不了地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不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为什么夹得这么紧?”
“呜呜呜呜……”
顾景欢只记得那天他被干得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大滩大滩的白浊,安轻礼给他清洗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干净。一边给他冲洗后面,安轻礼还一边怪他嘴硬,自讨苦吃。
脚上的锁链是在他睡着时又被戴上的,安轻礼现在真是古怪的很,明明白天不会拦着他出去工作,可一回到家,就又把枷锁给他扣上,顾景欢拿他没有办法,横竖他下了班本来就浑身疲累,不愿外出动弹,只在家里,计算好了的长链条并不能妨碍他自由走动。
每年的儿童节,许书观都会和他约会。他会为许书观准备一束盛放的向日葵和一份精致可爱的轻奢礼物,像他们恋爱时那样,许书观是个很喜欢仪式感的人,每年都发朋友圈,宣告他还是个有人宠爱的小孩子。
“多巧,今年儿童节是周六,我要你一天都陪着我。”
“好。”
顾景欢垂着眉眼看着工作上的邮件,丝毫不妨碍和许书观打着电话,看似淡漠的语气却让人听得出几分无奈的宠溺。
周六清早顾景欢就打电话订花,安轻礼独自在厨房忙活着,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