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
沈雪锦也不再说什么,白琛回来之前,就先这样吧。
这天,沈雪锦又被陈旭约出去吃了顿饭,自从上次被表白后,他就觉得有点无颜面对陈旭了。
自己从来都把他当朋友,一点旁的心思都没有。
以前,谈恋爱对他来讲应该是遥不可及的一个项目,因为沈家这种经济条件,大概率需要他的老公支援。
他不希望一个爱护自己的人变成冤大头,所以大学四年坚持没有谈恋爱,直到皇甫越出现。
和皇甫家的财力想比,沈家就不那么像无底洞了,甚至可以被填的满满的。
比如沈家源的工作都给解决了。
但是,他和皇甫越,应该只能算是他有心,他无意。
陈家那位白富美才是能和皇甫越配对的佳人,王薇薇也是。
他也从没问过白音自己亲生父亲是谁,按照亲妈的属性,生父如果是有权有势的人,那肯定马上带着他认亲去了。
哪里还会插足皇甫家呢。
“你想什么呢?认真点。”
皇甫越抚摸着那挺翘的臀,大力揉捏着。
家里孤a寡o的,两人连抑制器都不戴了,任由信息素释放纠缠。
沉浸在肉体交合的仙境中。
但沈雪锦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让人看了就烦躁。
皇甫越觉着留在沈雪锦体内的标记淡了不少,便一口咬伤那脆弱的腺体,往里面灌满信息素。
这次临时标记费时很久,大力抽插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就越来越不受控,捏的沈雪锦屁股发疼。
直到身下人的声音从小声到大声,再到小声。
再到更大声。
以至于两个人都没注意窗外有车灯亮了起来。
“你该不会真和陈旭那小子搞上了吧?你有点眼光好不?”
皇甫越揉着被自己蹂躏到混乱的人,心里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一点点被填满。
沈雪锦不置可否,陈旭这样的人,温柔内敛,踏实诚恳,无论人品还是能力都不差。
对沈家来讲,应该算是金龟婿了。
“没有。我和他只是朋友。”声线僵硬着,身体一阵阵酸痛。
若是没有遇见皇甫越,陈旭早一步追求他,他指不定就真的答应了。
能接受沈家那种情况的人,怕是也没几个。
“谁家朋友经常约会?他怎么不约别的人?”皇甫越语气急促,再说几句就要爆发了。
“他和我认识的早,你不也有异性朋友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沈雪锦弱弱的驳斥,压低了脑袋。
“敢顶嘴了,有长进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一个挺近,插得身下的oga仰头惨叫。
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腥味,黏腻的声音掩盖住门外备用钥匙插入锁孔并且扭转的咔哒声。
“狗东西,你在干什么!”
一个暴怒如雄狮的怒吼传来,吓得刚刚做完运动正在喘息的两人愣在当场。
门口站着的中年男子双眼外瞪,几乎要凸出来。
沈雪锦的心也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他抱着被子,浑身如坠冰窟,整个人冻住一样无法动弹。
皇甫越翻身从他身上滚下去,露出了从未展露过的狼狈相。
“你个狗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皇甫文手里早就准备好了皮鞭,看似有备而来。
皇甫越刚从床上滚下去,啪的一记响鞭便抽在他赤裸的手臂上。
“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
皇甫文厉声吼着,又是不长眼的几鞭子,胡乱抽在自己儿子身上,也不管到底抽到哪儿了。
就是不停地抽。抽得皇甫越根本没空穿衣服。
背部被抽裂了口,淋漓的血印子浮了出来。
皇甫越这一次不再像狼崽了,而是像做错事的小孩,默默忍受家长的打骂。
他这次的确做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就他妈该回自己的公寓去干,自己是哪根筋不对非得在这里玩oga。
“文叔,别打了,您打我吧,是我的错!”
沈雪锦哭红了眼,裹着被子扑在皇甫越背上,盖住那片已经千疮百孔的皮肤。
但锁骨还是被鞭尾抽到了一点,瞬间一条红印从雪白的皮肤上渗出来。
“求您别打了,再打他也受不住了。”
心眼子痛得好像被人挖走了一块,他也顾不得体面,哭兮兮地抱着身体赤裸的人。
“赶紧收拾好了滚出来。”
皇甫文丢下手里的鞭子下楼去了。
沈雪锦哆嗦着在被窝里穿好衣服,“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你爸怎么会知道的……我妈知道这事儿么。”
“你问我我问谁?”皇甫越沉着脸,眉头一抽一抽的,身上的鞭伤令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