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言,舒服吗?”
江墨声伺候着他前面那根,又服侍着更为贪婪重欲的后穴,怎么会不舒服?苏纸言含糊不清地答“嗯”,卖力地扭着腰,甩动旗袍上的压襟玉珠相撞,清脆直响。江墨声坏心地瞅准了他动情忘神的时候,手指朝着不断流水吐汁的花穴靠近,在因着快感颤栗起来的敏感阴蒂上,使了个弹指。
“啊啊啊啊啊——”
苏纸言又痛又酥,下半身又麻又软,整个人的灵魂都好像被那个弹指给击飞掉了,含着泪光的眼嗔怒地看向身下的始作俑者,受了委屈的小穴涌出一滩淫液,好不可怜。
“你……你怎么能弹那里?”
江墨声还在装傻,一边挺动腰身享受极致紧热的后穴,看着瑟缩的雌花笑道:“我不知道纸言反应会这么大,你教给我,为什么这里不能弹,我便知道了。”
苏纸言怎么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看江墨声掀开自己身上的旗袍又要关照他敏感至极的地方,忙胡乱道:“弹的话……那里会坏掉的……”
“可是我瞧着,不弹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然怎么没碰就流水呢?”
苏纸言已经无心回答了,江墨声扶着他的腰自下而上越发凶猛地肏干本就敏感饥渴的后穴,硬了半天的玉茎也越发被讨好,双重残酷极端的快感一同袭来,逼得他无助地摇头,一问什么都不知道,再问就是淫词媚声的娇喘呻吟,吐着舌头释放无力承受的欢愉,连同刚刚被弹得生疼的花蒂也重新动了情,痴痴地引着花穴流出蜜汁。
红透的耳朵听见男人的失笑,与祸国殃民的眼前容貌混为一体,像喝醉了酒似得天旋地转,如梦似幻,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塌糊涂的下身,苏纸言已经无暇回忆刚刚江墨声还是如何如何的做小伏低,委屈痴缠,现如今他就是自己身体的主宰,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江墨声抚了抚湿润的花唇,故意道:“怎么骚成这样?是不是小逼也想要挨操?”
“嗯……”
江墨声取下不断晃动发响地压襟,拆成一颗颗相连的珠串,哄道:“纸言把自己小逼掰开,夫君这就让你舒服。”
苏纸言连反抗的情绪都被顶的一干二净,乖巧听话地含住碍事的旗袍布料,露出还在承欢的下身,分开湿淋淋的大腿之间,双手一边一瓣拉开滑腻湿黏的花唇,任由江墨声摆弄。
第一颗玉珠进去的时候给他冰得不行,过热的体温都被弄得凉了几分,可空虚寂寞的小穴被填入东西,莫大的满足一下便战胜了暂时的冰凉,十八颗桂圆核大的压襟玉珠被一颗颗送进湿热柔软的甬道,将刚刚还饥渴流汁的蜜穴堵得满满当当,只留出一串流苏穗子,随着后穴被顶弄时起伏摇摆,沾了淫液湿哒哒地甩到滑腻的大腿上,将那片原本就淫靡的地方变得更加淫乱。
玉珠子在春潮满腔的甬道中来回滚动挤压,不断触碰敏感的媚肉,和着淫水圆滚滚地一串十几颗在他里面搅个天翻地覆,毫不留情地随随便便就让他高潮不止,又被堵着喷不出水,激得苏纸言受不住地弯下身子抱住男人的脖子,既命且求:“拿出来……拿出来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满脸都是泪痕,前面不知道已经射了几次,弄得床上满是精斑,可后穴含着的那根却还是没放过他,隔着一层肉膜挑逗着他蜜穴里的那些玉珠,腹背受敌,怎么吃得住?
江墨声也即将临界,锢着他不安分扭动的腰冲刺了几百下,逼得苏纸言又哭又叫,将精华灌入的一刻,拽住湿淋淋成绺的流苏穗子,猛地往外一拉,十几颗玉珠一下被迫从湿热温暖的甬道中扯了出来,大股大股如同泄洪般的春潮从不断抽吸的蜜穴中喷涌而出,连同前端射出的精水将整个床上都弄得无法收拾。
苏纸言双眼翻白地躺在湿漉漉黏糊糊的床上,月白的旗袍几个时辰前还熨烫平整,现在竟是褶皱满身,被干的合不拢的双腿不断痉挛发抖,两腿之间一塌糊涂,泥泞不堪的全是淫水精液,还有吞不下的浓精不断从股间流出,水乳交融,湿黏一片,活色生香。
番外香火·完
“你怎么……会在这?”
苏纸言才回来桃川不足半天,就在家上游的溪边又发现了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将军,依旧刀伤箭刺,血污满身。
这一幕太过熟悉,他若不是身穿祭酒官服,还真以为回到了刚被父亲后母驱赶到桃川的日子。
江墨声昨日才去往京城与皇帝议政,总得一个月才归来。他趁年假之前赶来桃川一趟,看望父老乡亲,也想挑些好苗子带往太学里去。却不想江墨声就像当年一样刷新在那条溪边,可怜狼狈地奄奄一息。
苏纸言一时心疼无比,忙叫护卫把他抬去屋里,又派人去镇上请郎中,写信命驿站快马加鞭到王府和京城,待稳住他的伤势,一面就送到王府养伤,一面传宫里最好的太医往王府去。
郎中开了止血固本的方子,熬了退烧的药苏纸言一勺一勺给他喂下去,左右退到门外守着,苏纸言用心口暖着男人冰凉的手,眼圈立刻红了,“你又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