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头没有心智的野兽渴求最原始的欢愉,在看见雌雄同体的美妙结合时还是不禁被其吸引,暂时压制着欲火欣赏观察。特别是那朵藏在男根下的雌花,那么小,那么嫩,好像一碰就会像脆弱的糖纸般坏掉,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像糖一样甜。
试试便知道了,江墨声掀开没有任何反应的男根将它贴在苏纸言的小腹上,吻向还带着沐浴完后的湿水的闭合花园,让苏纸言剧烈地反抗和颤抖,摇头说着“不……不……”
江墨声摁住了他,手指拨开肥软的花唇,想要往几乎看不到缝隙的甬道处试探,私处被陌生的抚摸探入如同残忍的凌迟,苏纸言小声地说着自己献祭般的诉求:“二少爷,快一点吧。”
苏纸言的这句话彻底把自己判入了地狱。江墨声那活儿原本就异于常人,如今早已硬如铁棍,烫如烙火,又服食了烈性的药物,多等上一分一秒都是他在和生理的本能抗争,何况听见催促的言语。
肉冠抵住了似乎毫无破绽的穴口,苏纸言立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痛,那粗硕如卵蛋的头部硬生生往他的处子穴中挤,苏纸言疼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声不叫,忍过去,忍过去就好了。
江墨声完全红了眼,在感受道被紧窄的甬道拼命夹吸的那一霎,再强大的理智也彻底崩盘,他死死摁住了苏纸言的身体,大力地朝那个又紧又热的小洞里塞去,在触碰到一层肉膜时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深顶到底。
“啊啊啊——”
苏纸言感觉到身体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只有疼,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互相挤压,那根进入他身体的属于男人的性器,好似一条巨大的蟒蛇,粗长硬热,侵入进他最为脆弱的地方,张牙舞爪,驰骋鞭挞。巨龙在最娇嫩的肉壁上抽插摩擦,撞击之重好像身下的实木床都在跟着晃动,顶探之深好像已经触碰到了隔着壁膜的其他器官。苏纸言抓破了丝绸的床单,圆润的指甲扎进掌心,渗出寸寸血丝。
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江墨声天赋异禀,整整一夜都未曾停歇。苏纸言在疼痛中昏迷过去,又在痛苦中苏醒。床单上血迹斑斑,与盛放不下的白浊精血交融,被磋磨得不成样子,更加不成样子的是苏纸言初次承欢,就遭受了野兽般暴行对待的雌花,红肿撕裂,真的被江墨声一碰便坏了。
江墨声心满意足地在日上三竿时停下了开拓,遍布性爱痕迹的苏纸言像是他辛苦耕耘一夜出来的成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一同沉睡。
只是这觉没睡多久,江墨声就像抱了块烫手山芋,热的要命。
苏纸言发了高烧,昏睡了三天才苏醒。只是下体的伤,得需两个月才能修养好了。
医生走后,江墨声把卧房的门关上,繁花织锦的窗帘在阳光下照出星星点点的影子,倾洒在窗台与地板上,恬静优雅。苏纸言看着他阖门走来,坐到床边居高临下,心中忐忑慌乱,不是床幔遮掩,连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二少爷……我知道错了。”
他抢先开口,免得被问责。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我……”苏纸言咬了咬苍白破皮的唇,“我不想和您分开,您要了我,您就不能和我离婚了……我想同您做真正的夫妻,想让您疼我。”
“把你弄得下不来床就是疼你?怎么这么傻?笨蛋,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
苏纸言从被窝里伸出手攀住江墨声的手臂,虚弱地病气让他更加可怜,恳求道:“我不想和您离婚,您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江墨声握住他的手摁在床上,依旧没有松口:“那得看你的表现了。”他看着苏纸言紧张的表情,轻松道:“昨夜就是太矜持了些,少了情趣,没有多少滋味。”
“腿分开。”
每天夜晚的命令都让苏纸言无比羞耻,他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装作鸵鸟,便以为可以逃避。
带着薄茧的手指沾了冰凉的药膏触碰到他秘密的下体,在伤口处涂抹均匀。这还不是最令他难受的,真正的折磨在于对内里的探索,药膏随着手指刺开受损的穴口,在体内四处周旋。
略微刺痛和异样酥麻的感觉持续整个上药的时间,奇怪又不适。两腿分开将多来隐藏的雌雄同体展露给另一个人,让他抚摸触碰,探进里面。苏纸言又是羞怯又是隔应。
更难堪的还是他自己的反应,会兀自从那个紧窄的小口里冒出湿黏的水,把江墨声的手指完全浸湿还不足够,甚至会流至他的掌心,打湿一片床单。他会感觉身体变得好热,心跳快得吓人,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苏纸言,你能不能克制一点?”江墨声总是嘲弄他,“才稍微碰了两下,就流这么多水,把药都给冲出来了,可怎么好?”
苏纸言羞涩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对不起,二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你瞧瞧,”江墨声把手摊开到他眼前,“全是你的水,你怎么这么会流?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我去给您擦。”苏纸言说着就要起身去拿毛巾。
“等等,”江墨声摁住他,“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