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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渡新春(进子宫内S)(2 / 40)

将他的精液推到阴道,再流出穴口,与花汁一起将苏纸言初次承欢的雌穴染成一片淫靡之色。

连雨的欲望又抬起了头,可苏纸言已经累得睡着了,连雨深知来日方长的好处,不急一时,对着苏纸言泛着潮红的脸撸了出来,又在抱人洗澡的时候占尽了无数便宜,才共同入眠。

苏纸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身上被车碾过似的疼提醒他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他真的和连雨行了云雨之事,还让他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苏纸言十五岁时知晓自己和旁人不一样,遍寻了医书才得知自己是双性人,而他这种躯体虽然极难受孕,到底也是有可能的。

苏纸言恨不得把昨日的自己打一顿,怎么腿那么软,裤腰那么松呢!

这时,窗外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苏纸言辨出,男的是连雨,女的是媒人。

“你去告诉人,我是离不开苏先生的,若是能接受三人一张床,便也可以见见。”

“你……青天白日,你说什么三人两人的,真的污秽!”

媒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连雨从门外进来,把自己面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收拾好,等苏纸言看到的,就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少年。

苏纸言却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那么自然了。

他不想和连雨对视,恐怕想起昨天的淫乱荒唐。

“苏纸言,我知道昨天我犯了错,你肯定不理我。”连雨非要他看着他。

“可是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你明明也很舒服的,你都叫出来了。”

苏纸言立刻涨红了脸,冷道:“别说了。”

“我不。”连雨贴了过来,揽着苏纸言的肩膀,坐在他身边,与他十指相扣。

苏纸言并不是不想挣扎,而是太累,根本无力。

“苏纸言,你也喜欢我的,不然你怎么会允许我吻你,允许我对你做那种事。”

“我说不要了,你停下了?”

连雨委屈了:“你明明看着比我都爽,叫得那么大声,我若真的停下,恐怕你还要怨我。”

苏纸言不愿意再和这无赖说话了,无力地被连雨揽着,听着他胡说八道。

罢了,这样也好。

苏纸言想,反正若是真的有了孩子,即便连雨恢复记忆走了,他也有个伴了。

从那日起,苏纸言仿佛被开启了淫狱的大门,每日夜里连雨都缠着他做个没完,甚至有时青天白日就能天雷勾地火地做起来。

连雨持久,往往苏纸言高潮了两三次他才射,苏纸言每每又觉得自己委屈了他,怕他不得释放,就大义献身,往往一做便是两三个时辰,苏纸言被射了满肚子精水,留不住地从穴口涌出来才作罢。

年节将至,桃川各处都张灯结彩,虽然贫苦,总也将村子布置地一片红光,喜庆不少。

窗外不时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刚下过一场大雪的桃川,白雪与红色的鞭炮炸开的纸皮混在一起,跑过几个孩子的脚印,脏兮兮的,却也看出欢喜与热闹。

苏纸言和连雨在家里包饺子。

这是苏纸言法,像只渴求主人的小狗。这一切都昭示着他这些日子忍的多么辛苦。

苏纸言亦温柔热情地回应着,唇齿交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而连雨的手也摸到了苏纸言的后背,在苏纸言抱着他的空隙,已经将人的腰带解开,褪下裤子,一只手探进苏纸言的上衣,点火般在他的腰身后背上摩挲。

苏纸言发出情动的喘息声,终于结束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两人分开之时,一缕银丝从口唇间牵连,连雨眼中苏纸言已是被他的手挑逗得脸皮泛出潮红,双眼迷离,嘴唇微张还溢出津液的勾人模样。

“相公真是妖精。”连雨捏了一把苏纸言肥软的臀肉,弯下身子啃咬苏纸言敏感异常的乳头,他惩罚似的,用牙齿将细嫩的小乳头叼住往外拉扯,听着苏纸言或痛或带着别的情绪的喘息声,胯下胀得发疼。

可怜的两只原本只有樱蕊大小的粉色乳珠,被舔压咬拽,生生被欺负得胀大了一圈,变得殷红泛出血丝,苏纸言生怕这两朵茱萸被连雨咬掉,却又不敢推开,怕他真心想将他的乳头吃进腹中。

“连雨,别咬了,疼的。”苏纸言求饶道。

可当连雨真的放过了它们,苏纸言却又感觉胸前空虚,心里也觉得自己被连雨给弄得奇怪了。

两只殷红得乳头此刻存在感极强地点在苏纸言白皙的皮肤上,却没人搭理,好不委屈的挺立着。

连雨揉捏着苏纸言手感极佳的臀肉,听见因为一开一合而使雌穴发出滋滋水声,坏心眼地含住苏纸言的耳垂:“相公好骚,一面怕痛,一面又流水流个没完,我是要信你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这张嘴?”

苏纸言百口难辨,羞红了一张脸,只好转守为攻要去剥连雨的衣服,在看到连雨高昂的欲望时,才回击道:“你不骚,你别硬啊。”

连雨不以为意,伸手摸了一把水淋淋的雌穴,手指勾过肉蒂,引得苏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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