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使合法小娇妻暖床的权利之前。
这对夫妻离开云阑会馆,甚至都没回环湖庄园。
因为秦芒一直喊疼。
不像是撒娇。
是真的疼。
凌晨四点,深城的夜晚漆黑,寒风料峭。
加长普尔曼碾过路边散落的落叶,直奔贺家旗下的私人医院。
伤口撕裂。
再严重一点,可能就要动手术缝合。
老医生是女性疾病方面的专家,她见过无数类似的病例,不过大部分都是自然分娩时的撕裂比较严重,极少这种情况。
问题也不大。
她云淡风轻地开药:“年轻人以后夫妻事方面还是要注意点。”
“尺寸不合适,前期要做好准备。”
“行了,拿了药一天涂三次。”
秦芒面对女医生冷静的眼神,生无可恋地整个人埋在贺泠霁怀里。
贺泠霁:“秦……”
“别说话,我死了。”
老医生最后提醒道:“伤口好之前,暂时不要任何房事……”
贺泠霁面色平静地询问:“多久才能恢复正常夫妻生活?”
老医生大概没见过这方面这么大方的男人,“一周以上。”
“谢谢。”
秦芒:“……”
想骂人。
但不知道从何骂起。
这狗东西不知羞吗!
挥金如土
回到环湖庄园,已经快要早晨五点,天尚未亮。
秦芒一路上都用车上的小毛毯盖住自己的脸。
没别的。
单纯没脸见人。
主卧房间内,贺泠霁洗过澡后,看到秦芒还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薄毯盖住脸蛋,一动不动。
男人随意披了件睡袍,没吹干的短发还有水珠坠落。
一滴一滴。
沿着喉结滑动,一路蜿蜒。
在夜色的侵蚀下。
似蛰伏着危机。
偏他没当回事,三两步上前,掀开那张薄毯:“贺太太这是……羞愤到准备闷死自己?”
秦芒纤细指尖捂着脸。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大抵是蒙的时间太长。
少女原本白生生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胭脂色,连带着耳朵也同样如此。
玲珑窈窕的身姿蜷缩着,反而平添了一种无助可怜的模样。
贺泠霁上去碰了下她的脖颈。
捂了许久的潮湿温度,沿着微凉的指尖蔓延而上。
难得生出了两分怜惜,
“还疼吗?”
“疼,疼死了!”
秦芒终于憋不住了。
‘啪’一下拍向他的手背,水润眸子里像是盛了两簇小火苗:“谁让你不好好做前期准备的?”
“拿烧红的铁棍捅你两小时,给你感受感受我现在的疼?”
这个比喻。
让贺泠霁不气反笑,俯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云淡风轻:“憋了几个月,没忍住。”
“抱歉。”
突然的道歉,让秦芒一肚子骂人的话都咽了回去。
就这么卡壳的瞬间,已经被抱到了浴室内。
等等?
秦芒突然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憋了几个月,没忍住?
合着还是她的错了?
没等她想好如何优雅又不失犀利地怼回去。
忽然。
花洒开启,温热的水雾倾泻而下。
浇得秦芒闭上眼睛。
“这几天都别泡澡了,免得感染。”
男人沁凉的声线在淅沥水声中,莫名勾缠着丝丝缕缕温柔。
折腾了一整天。
秦芒累了。
洗澡的时候,都差点趴在他怀里睡着。
幸而贺泠霁单手便能将她身子扶稳,并不妨碍给她洗澡。
秦芒理直气壮。
要不是晚上被他折腾了一下,现在早就睡了。
秦芒困得不行,恨不得一躺下就立刻沉睡过去,谁知——
贺泠霁没忘记给她上药。
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带了点清凉的味道。
秦芒体质本来就是偏热的,每一寸皆是如此。
遇到冰凉的药膏。
立刻惊醒了过来,条件反射地一脚踹了出去。
下一秒,被贺泠霁轻松攥住了纤细羸弱的脚踝。
男人修长冷白的指骨看似矜贵,却带着牢不可破的威胁感,仿佛轻轻一捏,便能轻而易举的捏得粉碎。
极度美丽。
又极度危险。
“别动。”
“快要涂好了。”
昏黄壁灯下。
秦芒将脸颊埋进了枕头里,闷声闷气